虽说情迷意乱,米拉瓦还是死守着会让人触碰到性征的地方,不愿意放开。他那两条腿并得很紧,胳膊也下意识遮掩住胸口,看起来是既不想面对,也不想让其他人觉察。至于塞萨尔,他也不知道这家伙什么时候才敢去面对。
如今塞萨尔还用他来称呼这家伙,其实只是他郑重其事地提出了要求,真要说他现在是什么,这事只有他自己知道,藏在他自己灵魂的阴影中。
无论是男性,是女性,还是根本没有性征的中性,在米拉瓦身上都会时时刻刻显现。就像他现在并拢双腿,在它们之间也许是生命的出口,也许是生命的入口,也有可能什么都不存在,仅仅是片忘了把东西放上去的空白皮肤。
话又说回来,既然米拉瓦不想面对自己的处境,如今的情迷意乱又意味着什么?塞萨尔也不确定。也许他是在寻求灵魂的慰藉,也许他是在弥补自己缺失的往昔,两者都有可能。这个往昔中既有索莱尔造成的压抑,也有亚尔兰蒂给予的创伤。
米拉瓦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人都太不寻常了,无论是族群的严父,还是舞台的主演,哪一个都称不上是一个人顺利长大所需的亲人和爱人。老米拉瓦尚且能把往昔逐渐泯灭,让人们期许的米拉瓦代替真实的米拉瓦存活于世,最终成为那位残酷的法兰皇帝,还是个少年人的米拉瓦则完全不可能。
弥足长久的岁月经历和大梦一场预见未来,这是两件完全不一样的事情。
塞萨尔抬手抚摸他的脸,想说点什么,但他未得亲吻,张嘴就咬住了他的拇指,含在口中舔舐起来。那两片柔润的唇瓣收紧了,先是带来一股令人迷醉的吮吸感,接着柔腻的舌头从指腹舔到指尖,贴着他的指节灵巧地打了个转,令他感觉一阵发痒。
这家伙总是想让嘴唇接触点什么。
和塞萨尔的看法一样,虽然只是含住手指,米拉瓦也相当投入,越发娇柔纤细的脸颊在他手心里不住摩蹭,不时在唾液搅动中发出轻轻的呻吟声。先前刚让他恢复了少年人的胸膛,这会儿在他衣服上又现出两枚竹笋的轮廓,娇小可人,珠子也圆润精巧。
随着米拉瓦含着他的拇指不住吸吮,那两只柔软的小手也握得更紧了,不住轻轻抚摸,感觉黏滑而瘙痒。
待塞萨尔终于把拇指取出,年轻的皇帝终于抿了下嘴,喘了口气,一串唾液从嘴角滑落。他低头看着自己胸前隆起的衣物轮廓,然后又抬起视线,“老师,我不是有意.......现在这里该怎么办?”
塞萨尔微微摇头。“你不能指望我又满足你的渴念,又帮你用理性克制情绪。”他说,“你先选了其中一个,就要靠自己来克服后一个。”
“但我觉得这事该由老师和学生一起解决,”米拉瓦坚持说,“至少现在?”
“那我的麻烦呢?”他反问说。
“嗯.......”
“如果你想不出就别想了,我们来说正事。”
“不,我想到了,老师。”
话音刚落,这少女似的家伙就往前仰起脸,先是和他嘴唇轻触,然后就弯下了腰。眼看米拉瓦扶起他涨得越来越厉害的蛇身,那两片柔软的唇瓣也往蛇头上轻轻一吻,接着,他就把它一点一点费力地吞了进去。
塞萨尔也不禁喘了口气,只觉这家伙的嘴唇软得不可思议,腰肢也软得不可思议,竟然直接弯到了底。先前在他们俩唇与唇之间挑弄的舌头这会儿已经缠在蛇身上,触感柔滑软腻。它紧贴着蛇头边缘的凹槽,轻轻滑动了一整圈,动作灵巧无比,然后那舌尖就点在小口处,往蛇头渗着咸味的孔中调皮地钻探。
舔出一小股黏液后,米拉瓦喉咙蠕动,把它们轻轻咽下,然后就把脸放得更低了,也把大蛇吞下得更多了。烧灼似的蛇身滑过他整条鲜红的舌头,不仅塞满了温润的小嘴,还顶住了他的咽喉,让他呼吸都散乱起来,胸腔不住起伏。
塞萨尔感觉到他吞得很生涩,但他很清楚这东西哪里比较敏感。它深陷其中,就像是要融化在一片温软窒闷的泥沼中。只见红嫩的唇瓣裹到最底部,带着轻柔的吸吮来回滑动,舌尖一次次舔过蛇头,滑过沟槽,掠过整个蛇身,照顾到了每一片蛇鳞的感受。每一次舔舐,这条舌头都在变得更加灵巧黏腻,这张小口中逐渐满溢的唾液,也在变得更加绵密潮湿。
年轻的皇帝抬起眼眸,脸颊潮红,微微合拢的眼睛泛着水雾,看着娇艳而朦胧。塞萨尔深呼了口气,伸手握住他的俏脸,把腰迎着他的嘴唇一挺,顿时滑过他的舌头顶到他的咽喉,接着就听他低叫了一声。
这对眼眸的水波更加朦胧了。塞萨尔捧着他的脸,抚摸着他的脑袋,一下一下在他的口唇中来回进出。不多时,他已经完全闭上了眼睛,张着温润的嘴唇由他享受,那条滴答着黏液的舌头被蛇身粘着拉到嘴巴外面,舌尖低低垂下,然后又被蛇身带着推了回去,如此反复来回。
随着唾液搅动的声音越来越响,米拉瓦嘴唇和下颌都已经沾满了黏稠的液体,沿着下巴尖一直滴到他胸口。与此同时,他的两只手还握着他的袋子不住揉弄。
待到再也无法忍受时,塞萨尔长吸了一口气,只感觉自己往他潮湿炙热的口唇中不住喷涌出来。每一次喷涌,他都感觉快感更加强烈。他觉得自己的手臂肌肉绷紧了,腹部肌肉也绷紧了,一手捧着他的脸,一手抚摸着他的后脑勺,蛇头在他舌面的紧贴下奋力将其倾泻一空。
他刚放松下来,想要把它取出,忽然间,这家伙用相当轻微的动作吸了两下。只见他娇柔的面颊微微凹陷,一股酸涩感顿时顺着蛇口往内延伸,几乎要传至管道最深处。刚刚喷涌过的管道敏感之极,这下子就着酸涩和麻痒感再次鼓了起来,蛇身迅速跳动,又汹涌地喷出一大股毒液,快感也比刚才更加强烈。
尚未把旧的毒液咽下,新的毒液就积蓄了进去,溢满了这位皇帝的小口。但他还是咽喉蠕动,把它们一点点咽下,吞入自己的身体。过了好半晌,年少的皇帝才粗声喘息着把这条蛇从口中取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