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了下泛着湿润光泽的下唇,声音放得很低,“你在调戏我吗?你是在调戏我吧?”
“这很难说。”塞萨尔抱住她的腰身,握住她青涩的胸脯,用手指绕着她精致的珠子转圈,“你觉得是吗,我的小主人?”
他们再次嘴唇相触,她怀着迷离的情意把嘴唇递到他唇间,用小巧的舌头在他唇上轻轻舔舐。许久后,她低声喘息,目光湿润,往他怀里缩的更厉害了。那长长的睫毛下还噙着闪闪发亮的泪珠。“我能叫你塞弗拉姐姐吗?”
“这个,我其实叫塞......”
“我想叫你什么就叫你什么!我是你的主人,不管你觉得自己是谁,现在你都要和我这么说话!”
阿婕赫把手拍在他肩上,弯下腰来,给了他一个意味不明的微笑。这人不管看到了什么都要第一时间赶过来嘲笑他,之后有她好受的。
“好吧,我什么都听你的,”塞萨尔微笑着安抚她说,“我们继续来说智者之墓的事情吧,我的小主人。我确实没领悟和参透出什么东西,因为我既不是法师,也不是什么库纳人的武者,我应对最多的其实是战争和权力。这种事情没法在无人的荒原和坟墓里探索......”
“你竟然是在当米拉瓦?”菲瑞尔丝睁大眼睛,“真是可怕......那我也在当亚尔兰蒂吗?我不想......”
塞萨尔摇头否认,“菲瑞尔丝大宗师是比米拉瓦更可怕的权力操纵者,但我向你保证,我身边的菲瑞尔丝和权力无关。那些我顾及不了的权力之事都是你的后人在考虑和处理。”
“看来是我自愿走到了那一步。”她在自己胸前交叠着双手,“好吧,说到智者之墓,我过去经常和姐姐阅读过去的历史,谈论那些往事。我记得有一条是这么说的,世界之中的任何事情,其实都包含了三个层面。”
“三个层面......”塞萨尔沉吟起来。
菲瑞尔丝又握住了他的手。“事情的第一个层面,是事物的表皮,是乡野农夫看到的事情,比如说,有匹老马吃了满满一口草料,这匹老马是一头真正存在的老马,这些草料也是一些真正存在的草料,这件事情本身就是这个层面的一切。”
塞萨尔轻轻抚摸着她的头,“然后呢?”
“接下来的层面,是从这件事情延伸出去的意义和洞见。人们通过表皮窥探表皮之下的世界,但不是清晰看到,只是揣摩和推测。因为每一件事情都和其它事情息息相关,所以智者可以只观察一件小事就推断出世间万物。所谓的预言,就是这个层面的体现。”
塞萨尔点头鼓励她继续,“那么最后一个层面就是......”
“是被遮掩的知识,”她说,“是穿透表皮的视野,是超越本质的含义。一切事物都有一个起源,也都在表达同一个真理。按照库纳人的神话传说,我们的灵魂、血肉、意识和存在,其实都是在表达阿纳力克这个开启了时间的流逝,使得秩序如此运作的真神,其它的诸神,其实都是它意识到自己存在之后从它身上落下的化身。”
“最终还是回到了阿纳力克吗......”他皱眉说,“姑且当作诸神都是阿纳力克的化身吧,那它们为什么各有各的想法?”
“库纳人说诸神都是叛徒。”
“呃......我很难说和诸神都是恶魔比起来,这两种说法哪个更可靠。我们可以说具体一点吗?至少是对我的处境更有用。”塞萨尔问她。
他们对视许久,虽然菲瑞尔丝对他关注的方向很有意见,但他们的嘴唇再次相触了。他轻吻着她的柔唇,触碰她的鼻尖,挽住她的腰肢和她耳鬓厮磨,轻轻抚摸她腰身的敏感处,用拇指贴着她柔滑的小腹摩挲。最后她完全服软了,脸红成一片,抱着他的脖子低声叫他塞弗拉姐姐,往他怀中越贴越紧。“你这家伙真是可恨透了......”她的声音又湿又软,“我怎么就......真是让人绝望。”
阿娅在旁边一个劲地咳嗽,视线一会儿挪过来,一会儿又飘走。
“可能当仆人的都想疼爱自己的主人吧。”塞萨尔贴着她滚烫的耳垂说,“感觉还好吗,我的小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