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确实需要这种名望。”塞萨尔说。
这句话在他脑中盘旋片刻。阿尔蒂尼雅在保持这种道德声望的同时,把不道德的一部分归咎于他人,这对她的处境有利,任何时候都有利。是的,这话是他自己对她说的。好吧,虽然他教导别人的时候常常得意忘形,不考虑他自己的话真实现了谁会遭大难,但是,这话确实是他自己说的。
不过他还是想拿棍子抽皇女殿下的屁股。
菲尔丝没回话,她已经用自己的双手挤得他袋子发胀,随后她的柔唇再次张开,把他的蛇头含在口中。
她的眼眸紧紧盯着它,好似在闪烁光泽。她的小手仍在挤压他的袋子,让它越来越胀,她那条灵巧的小舌头也在蛇口处打着转,挑出一丝丝她硬挤出来的种子,用喉咙蠕动着咽下去。女孩花瓣似的嘴唇正贴着那圈环形沟壑,严丝合缝得裹住,不时吮吸两下,顿时吞下一大股,满满得咽到喉咙深处。
忽然她十指收紧,紧抓住塞萨尔的袋子,小嘴也专注地含着蛇头。这股刺激一来,又是大股的种子灌入她口中,甚至都从她嘴边溢了出来。
塞萨尔手指抚过她的脖子,抬起她的脸,和她对视半晌。
“我在旁边晃了你好久,还没吃东西......”菲尔丝含糊不清地说着,她鼓着腮帮子,含着嘴里的种子不肯吐出来,又咽下去一大口,“你的种子味道真好......我好久没尝过了,比以前还要好,再给我多一点......”
“这个是道途的.......”
“我管你诅咒不诅咒,我就是想吃。”菲尔丝又低下头,一下子把它吞入小半,把她的嘴巴也完全塞满。她的口腔此时黏滑至极,感觉就像陷进潮湿的淤泥中,她甚至一度用喉头的软肉裹住了蛇头,直接往她喉咙中吸入了一股种子,然后把它吞得更深。
塞萨尔抚摸着她的俏脸,看她脸颊往下,把它一点一点吞入她口中,用柔唇将其裹得紧密无比。朦胧的晨曦下,这家伙更显娇弱纤细,青苹果似的桃子和被褥下往后翘起的圆臀颇让人有股罪孽感。那对可人的桃子就并拢在她胸前,珠子也不时擦过他的双腿,颇让人皮肤发痒。
只见菲尔丝将其缓缓吞下,又缓缓吐出,来回交替,在蛇身上留下大片黏滑的唾液。
她那柔软的舌尖不住卷动,薄而柔润的唇瓣也从头到尾来回滑动,她的呼吸逐渐有些散乱,嘴角也溢出许多黏液,滴在她白嫩的胸脯上。然而她还是紧抓着他的袋子,吞下大股大股的种子。她给予的吮吸感从最初的轻柔变得强烈起来,他那条蛇,也在她越发强烈的刺激下涌出越来越多的种子。
看到菲尔丝吞个没完,塞萨尔只好先把被子盖上,凭着他应付青蛇的经历拿回了汇报,继续一心二用起来。荒原那边他折腾戴安娜的时候,戴安娜一心二用看文献,现在又轮到他一心二用看起了汇报,未必也不是一种因果循环。
刚感觉到他的种子稀了一点,有变少的迹象,菲尔丝立刻伸双手往他袋子上一抓,接着就是揉捏、亲吻、舔舐和用牙齿反复咬,仿佛在督促它们努力制作种子给她填肚子似的。“你能让种子更浓点吗?我感觉它变稀了......你是不是最近用太多了?明明我才刚来一天!”
塞萨尔呼了口气,她说得还真没错,“是你要求太高了,能一直有就很不错了,这东西不是......”
“一定是我挤得不够用力。”菲尔丝含糊不清地说,“你都没有给我准备甜点,一定是你自己全吃了......我现在就给你都挤出来。”
塞萨尔必须承认,虽然他在尽力避免他道途的副作用,但还是有一些潜移默化的影响存在。不过既然她想,由她咬一早上也没什么,可别等到夜里,她缩在被窝里咬他一晚上,弄得她都没法在荒原里跟着冬夜了。
接着是伊丝黎,这家伙拿到了不止一个地方的情报,完全不像是个人类。当然,这也有她掌控了一堆小妖精的关系。具体用了什么法子往来世界各处,他没心思深究,但她拿到的情报确实很有用,其中对于克利法斯那边提到的尤其多。
“你委以重任的银行家们不打算回应你的信件往来,塞萨尔叔叔,真是可悲,想法这么多,却没有几个落得好结果。现在赫尔里亚和他们联系密切,作为投名状,他们既可以得到宰相的支援,进一步击溃克利法斯的经济,也可以在宰相那边取得极高的政治地位。赫尔里亚打算让他们晋升为真正的贵族,这条件你能给吗?你能办得到吗?”
他甚至可以想象伊丝黎写这段话的表情,听到她的话音,一个词一个词从信纸上跃出来,就像有生命一样。
如此说来,克利法斯将军已经得到了比塞萨尔想象中更为沉重的打击,虽然他自己的获益是没了,但相当一段时间内,克利法斯都不会有出兵打击他的决心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狗急跳墙总是无法避免。既然赫尔里亚给银行家们提供支援,他就该把老将军的视线往宰相那边引了。即使不能让他们打起来,也该让他们陷入更进一步的仇恨和对峙,如此一来,宰相那边也会减少出兵打击阿尔蒂尼雅的决心。
这个时候,克利法斯那边就不能崩溃得太快了。
塞萨尔思索半晌,敲了敲桌上的羊皮纸卷,法阵泛起微光,青蛇推门而入。她先歪着脑袋看了一阵缓缓耸动的被褥,然后把脸转向他,“有什么事吗?”
“贵族联盟那边有提到过克利法斯领地里的困境吗?”他问道。
“确实有,但他领地里混乱的种子不就是你自己提供的?”
“我只是提议。”塞萨尔耸耸肩,“我可没真动手干什么。我连具体细节都不清楚,全是银行家们在干。”
青蛇微笑起来,“你的皇女殿下也可以用这话概况吗?你只是提议,不经意间给了她启发,但你自己什么事都没干,具体细节也不清楚?”
“那当然。”塞萨尔说,难道真是他给了阿尔蒂尼雅启发?“不,”他摇头,“还是别说这个了。如果克利法斯那边需要物资支援,你可以出面,委托贵族联盟里信得过的人做商议,先转交过去一小部分物资,就当是解老将军的燃眉之急了——让他能多撑几年就多撑几年。记得让他们知道是你出面解了他的燃眉之急。之后等占据了特兰提斯,只要进一步出面把香料工会的物资也归拢了支援出去,谅他们也没脸来跟我们讨论这座城市的归属。”
“你可真是和传闻中一样恶毒,我的先知,”青蛇咝咝吐着信子,话语中充满戏谑,“坐在病榻上还要到处喷毒汁。你有想过你一个提议造成的死伤比好几场遭遇战加起来还多吗?有想过为什么白魇唯独会看中你吗?”
塞萨尔啧了一声,“我至少不是史上最坏的人,按阿尔蒂尼雅的帝国前史往下排......“
青蛇的脑袋都快歪到脖子下面去了,“你已经要和思想瘟疫比谁造成的危害更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