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怒、息怒,还请南大人息怒,你老何必与一个不懂规矩的晚辈计较,来来来,回来坐吧,不必管他!”
东宫扬子连忙过来,连拉带劝将南部请走。要是二人真在这里打了起来,谁胜谁败先不说,不仅东宫抗接任喜事蒙上阴尘,砸了宴会厅,大家都要喝西北风。
“清平子,你很好!”南部也知不好闹大,借坡下驴,跟着东宫扬子离开。
东宫家虽是依附解门,现在的东宫抗更做了解门的傀儡,但东宫家在天泰王朝还有些声望,也是有脸面的大家,闹起来,东宫家颜面扫地,他和解门也没面子。
“道长,你也收敛些,到处惹事,说不定连累魏郡的公司,之前就有些连累!”看着含笑坐下的清平子,袁茹钰连忙小声劝道,这北方可是解门的老巢。
“这位先生,请问你是哪家的爷?叫什么名字?”管事自然不可能管清平子和南部的冲突,当做什么事也没发生,又接着去问挨着清平子坐的鹿溪子。
“什么先生公子爷的,老夫的岁数,可以做你曾祖、高祖,请你放尊重些!邺郡南家,南齐云!”
南齐云?南齐云?
鹿溪子声音不小,瞬间传入南部耳中,念了两遍,拍案而起,纵身一掌拍向鹿溪子。
这南齐云,乃是南部祖父的名讳,其怒可想而知,竖子找死!
“杀人啦,东宫家要杀人啦,家主接位大典杀人啦,不是好兆头啊,要死人啦,东宫家要死人啦……”又是刚才在外面大喊大叫那几句。
鹿溪子一边喊着,一边往旁边桌子下面一钻,在不少捂着短裙女子的尖叫声中,转眼不知跑去了哪里。
咬牙切齿的南部站在刚才鹿溪子位子旁边,双眼扫视大厅,搜寻着鹿溪子的踪迹,今日非宰了这贼子不可。
清平子无声的笑了起来,肩头不住抖动。别说他,其他人也忍不住,尤其是北宫垂,已经无声笑趴在桌子上,要不是不敢惹解门,肯定大笑起来。
“袁姑娘,你知道南齐云是谁吗?”清平子忍住笑,小声的问袁茹钰。
“清平子!”南部猛然转过身来,咬牙看着清平子,双目似欲喷火,抬掌似动不动,随时有走火的可能。
“南大人,贫道真不知道,问问而已,你这么大火气干嘛?”其实清平子是真不知,看南部的反应,只知道应该与南部有关,他刚才笑,主要是笑鹿溪子说的东宫家杀人之语,因为他已经听了两遍。
袁茹钰不敢接话,她其实也不清楚,还是抬起头来的北宫垂补了一句,道:“清平子,齐云公乃是南大人的祖父,请你放尊重些!”说完,赶紧趴了下去,因为他忍不住了,肩头不停抖动,肯定在笑。
“呃……咳咳……啊……咳咳……咳咳……我……咳咳……”清平子非常想开怀大笑,忍得实在有些辛苦,可又觉得确实不大好,最后不小心被口水呛到,真的咳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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