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一声尖叫冲霄,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循着声音来源,一道身影自桌子下钻了出来,吓得座位上的女子带着椅子摔倒在地,鹿溪子急慌慌往宴会厅外面逃去。
“竖子找死!”
终究是冒充祖父的鹿溪子比清平子更可恨,南部瞬间舍了清平子,纵身往外面追去。
站起身来的东宫抗看了东宫扬子一眼,又看了不远处的清平子一眼,今日接位仪式还没开始,已经搞成了小丑演戏,大名鼎鼎的冀州刺史还掺和了进去,好像有些不大吉利。
看着追出去不见踪影的南部,宴会厅里很多人都笑了起来。先是知道前因后果及南齐云的人笑了起来,最后带动什么都不清楚的傻蛋们也笑了起来,现在才有些接位的气氛。
“南齐云,嘿,南齐云!”清平子笑的也很大声,身边的袁茹钰连忙伸手去掐他。
这时,终于走来一位年轻女子,将南宫娴放在椅子上的包拿了起来,随之坐下,不解道:“你们笑什么,发生了什么事?”
“姐,你别问,千万别问,问就是与冀州刺史南大人为敌!”北宫垂连忙接话。
“北宫垂,谁是你姐,闭上你的臭嘴!”这是南宫娴嗔怒的声音,“姐,你别理那不要脸的混蛋!”
来人正是南宫娴的姐姐南宫雁。
“米线妹妹,成个亲而已,不至于如此贬低我北宫垂吧?我虽然不是东西,配你还是绰绰有余滴!”北宫垂是要脸的人吗?肯定不是!
“北宫垂,谁要和你成亲?我南宫雁的妹妹,绝不会嫁给你这种留恋烟花之地的纨绔子弟,再来纠缠我家妹妹,信不信我封了你在幽州的产业?”
“姐,你这样就有些蛮不讲理,我在幽州的产业怎么了?合理合律,你凭什么来封我的产业?信不信我告你滥使权职,让你下课回家带孩子?”
人家南宫雁还没成亲呢,你让人家回家带孩子!
南宫雁的脸有些泛红,拍案而起,道:“北宫垂,你这小子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以后最好别来幽州晃荡,不然本姑娘收拾得你哭爹喊娘求饶命,你才知道本姑娘的厉害!”
“南宫家的姐姐南宫雁在幽州广阳郡工判工作,干的专门封家审犯人的勾当!”袁茹钰小声对清平子解说道。
清平子点了点头,工捕、工判结合,形成天泰王朝天泰律的执行体系,二者缺一不可。
“还有你,袁茹钰,说你呢,在那里嘀咕什么?你混你的吃喝,少管别人家的闲事。你才毕业一年,怎么看起来像是个带着孙子嚼舌根,东家长、西家短的报蔫老太婆?”
你骂你的北宫垂,现在来骂我家亲爱的袁姑娘美眉,贫道肯定不允许,清平子含笑看着南宫雁,道:“南宫雁姑娘,你一定还没有谈过恋爱吧?一把年纪,说起来也有些可怜!”
清平子一开口就震惊了桌上所有人,连南宫雁都被震惊的哑口无言,因为他说对了。
“别说你没谈过恋爱,平常应该也没有看过网上那些没有对象、没有配偶的所谓情感学士教你谈恋爱的桥段吧?你连欢喜冤家也不知道!别看北宫垂同学和你妹妹南宫娴美眉整天吵吵闹闹,谁看谁都有些不顺眼,这样的人成了亲以后,最是相亲相爱的恩爱夫妻。连袁茹钰姑娘都明白这个道理,所以撮合他们两人,你这个做姐姐的怎么还出来怪罪好心好意的袁姑娘呢,这样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