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是最好的证明。
此刻面对萧臣颠倒黑白的质问,鹤柄轩无言以对。
堂上,苏玄璟敲响惊堂木,“魏王殿下纵有千般道理,但本官只认证据,别的妃嫔哪怕是皇后是否与外男私会不在此案范围之内,你与本官说不着。”
苏玄璟干脆搁下手里册子,“沈嬷嬷,你说贤妃五月孕吐,可有别的证据,人证物证皆可。”
沈嬷嬷自然没有,若然有也不会在这里强词夺理,早早便把证甩在萧臣脸上了。
倒是萧臣开口,“本王有证据证明,母妃在旧年历四十年五月身体的确不适,且有郎中为诊治过。”
“不可能!”沈嬷嬷侧身看向萧臣,“整一个月民妇一直呆在昭纯宫,从未见有御医出现,这种事撒不得谎,御医出入宫殿都会登记造册!”
“本王说的是郎中,不是御医。”萧臣居高临下,黑目凛然,“本王不管沈嬷嬷是因何对二十年前的某一个月记忆如此深刻,但很明显,你的记忆有参差,你只记得御医没有去过,难道不记得我母妃曾在这个月,去过一次护国寺吗?”
沈嬷嬷微微愣住,身体下意识想要朝司南卿的方向转。
“贤妃于天武四十年五月的确有过一次出宫记录,也的确去过护国寺,就是不知道那护国寺里有谁,使得贤妃身体不适还定要舟车劳顿。”司南卿意有
所指道。
“你们既查到秦致暂租宅院,就该有他离开皇城的记录,母妃是在五月十七日去的护国寺,秦致则是五月十五日离开的皇城,并在十七日那天入平县,平县有他入城记录,模棱两可的话可以说,但最好不要在公堂上说。”萧臣冷然看向司南卿,发出警告。
司南卿的确查过秦致出入记录,若非查到秦致当时已经去了平县,这就个大问题了。
见司南卿不说话,萧臣又道,“与母妃随行之人有两个小太监,宫女清芙,加上随行护卫也有七七八八,任何一个人都可以证明母妃自出皇城到护国寺没有与任何人见过面。”
“那又如何?”鹤柄轩冷声道。
“母妃五月身体不适的确没有传御医,因为御医会将此事告知远在外面巡访的父皇,父皇得消息定会心焦回皇城,母妃本意就是不想让父皇为她担心。”
或许萧臣的这些话在此刻听来有些滑稽,然而在他未出世之前,贤妃程芷的确是后宫里最被周帝宠爱的妃子,名副其实的宠妃。
众人不语,萧臣继续道,“母妃入护国寺后差人请了郎中为她诊治,不知苏大人有没有兴趣见一见那位郎中?”
苏玄璟看向萧臣,眉目微凉,“带证人。”
进来的是位老者,一身长衣,须发花白,虽已年老但面色红润。
老者自我介绍,说他是益春堂的坐堂大夫,行医五十余年。
“天武四十年五月老
夫的确被贤妃请到护国寺。”
老者跪在地上,讲述整个过程,“当时贤妃身体虚弱,老夫为其把脉,发现其脉象……咳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