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他相比,严松却没有喻星豪那般不踏实,而且也没有的沮丧。他从自己的外衣里取下一台袖珍摄像机,接上电脑仔细的观看了一番,导出存进了一张优盘,脸色开始凝重起来,这个喻星豪还真是不简单啊,第一次跟自己接触,就敢下这种套,也不知道在枫林有多少人上了他的当?
他很庆幸自己早有防备,按摩房里喝的那半杯饮料,让人晕然欲睡之际,他就知道有了问题,不仅赶快上厕所吐了,而且还及时服下了事先准备好的解药。加上一直随身藏的袖珍摄像机发挥了作用。要不然,真得栽个跟头不可。
他在想,喻星豪很快会找上自己的。
果然,第二天下午,喻星豪就给严松打了电话,约他共进晚餐。
严松知道醉翁之意不在酒,吃饭是假,有事是真。他以有事脱不开身为由,拒绝了。过了半个小时,喻星豪再次打了电话,提到了有许多兄弟失踪的事,探听里是不是有什么了?
严松知道喻星豪说的是影剧院附近居民点上那批人员,他们早就到了了。不过他装着一副吃惊的语气,“喻总,你不会开玩笑吧?几十个人失踪,一点消息没有,这不正常啊?”
喻星豪也通过其他人证实,昨天晚上确实没有采取,经严松这一否定的回答,心中也犯了疑,“严,这事不寻常啊?”
“嗯,”严松在电话中沉默了一下,“喻总,你看是现在呢,还是你再找一找再说,这么多人同时失踪,公开来可不是太好啊,影响呢。”
“那我找找再说吧。”
“好,后面联系。”
挂了电话,严松微微一笑,出了办公室,找了个僻静的地方,通过电话将昨天晚上洗浴中心的事,立即向陆小东与曾家辉作了,并…
卢原的曾家辉,此时也深有感慨,倒不是对枫林的社会状况有什么感触,那是摆在那儿几年的,只不过没人揭开罢了。而是觉得自己在卢原市,只怕还会面对一些意想不到的新情况。
未来的路注定非常艰辛。
在他看来,似乎卢原比长丰、南阳还复杂,特别是更让人担忧。
这大概也正常,毕竟每一个地方都有它的特色。在这块土地上,总体来说黑社会还说不上,顶多也就是一些带有黑社会性质的恶势力而已。但是在枫林这样的,情况就比较严峻了,至少自己这几次去枫林,每去一次,就加深一次认识印象,不经意间就已经充分感受到了那一方土地阴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