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兮:“?”你他娘的想得可真美啊小流氓!
云生月瞬间就僵硬住了,原本已经冷却了下去的脸,再一次肉眼可见地开始泛红……
湛兮眼睁睁地看着云生月再一次变成人体熟虾,陷入了深度的无语:“……”我求求你了小流氓,你俩可闭嘴吧,有没有一种可能,千鹤这厮的耳力很好的!
然而闻狮醒并不知道,自己和樊月英在院子里,隔得大老远的嘀嘀咕咕会被听到。
她还在很严肃地和樊月英说:“对自己的行为负责,是每个成年人的美德!”
很嗨的闻狮醒:“姐妹你怎么不说话?”
樊月英痛苦地挠树皮:“……大狮子,你完了!”
没有错,云生月已经控制不住地回头了。
又是一次四目相对!
夕阳下,他们没有一眼万年,闻狮醒只有头皮逃逸的崩溃感!
就在那一瞬间,脚趾瞬间抠出一座金字塔,已经不再是遥不可及的梦想!
闻狮醒瞬间捂脸:“……啊啊啊!你们没看见我!假的假的都是假的,我并不存在,你们继续聊——”
臭不要脸的流氓,再一次连爬带滚地跑了,冲进自己的房间,就把门给锁了起来。
院子里的猛男们,纷纷对她的“从心”行为,表示鄙视。
蔡老板更是“啧啧”了好几声。
樊月英倒是没那么怂了,但也是小心翼翼地挪动着离开,而且全程低头当乖宝宝,根本不敢偷看云生月……
湛兮白了这群人一眼:“你们没活干就去府衙,去给军师当壮丁,一天天地闲得都能腌菜了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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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看热闹的人轰走后,湛兮继续给云生月做心理辅导工作。
“至于方才我为什么说,你应该为此感到高兴,就是因为,如果是你见到了我,哪怕你裤子掉了,那你提起来便是了,你应该不会想要躲着我吧?”
云生月:“……”虽然也是很尴尬,但是如果按照小国舅所说的话,那确实是没有必要躲着小国舅的。
所以小国舅的意思是说……
“没有错,她躲着你,反而是说明她和你有一样的心思啊!”
湛兮真的无奈,作为一个母胎单身了不知道多少年岁的他,却经常要为别人的爱情出谋划策呢。
云生月的脸依然红扑扑的,那样一张绝美的脸,哪怕是羞怯地泛红,也是别样的风情……
如果闻狮醒没躲起来,估计还会偷偷摸摸地说“更想要欺负千鹤公子了”之类的屁话。
反正这厮方才那“负责任”的神奇理论,已经让湛兮看到了她昭然若揭的司马昭之心了!
云生月红着脸要向湛兮告辞了,他整个人看起来都有点儿飘忽。
“对了千鹤,你之前想要问猛狮什么来着?”湛兮觉得还是善始善终,帮云生月把疑问都解答了吧。
云生月:“我想要知道,‘裤衩子飞呀’,是什么意思?”
好为人师的湛兮:“……”
好老师湛兮陷入了沉默。
【好为人师buff】瞬间消失!
好老师湛兮下线了。
对上云生月那清澈的双眸,好一会儿之后,湛兮才说:“要不然,我还是去把猛狮从房间里面拖出来,你亲自问她吧?”
云生月:“……”
湛兮认真又严肃还真诚:“人不能缺少沟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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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灯初上的时候,云生月再要走,湛兮却再一次拦住了他。
云生月疑惑地看着湛兮。
湛兮:“你之前和小陈聊的时候,他有说要想多久,才能想出针灸之法么?”
云生月摇了摇头:“此人看似不通人情,实则谨慎小心,他未曾透露分毫给我。”
湛兮抬头看了看天色,眉心蹙起:“太晚了……”
云生月大概猜到了湛兮的意思,这不是在说陈好陈小御医在府衙待太晚,而是在怀疑此人可能中途去做了什么别的事情。
“可要我回去问一问师父,他是何时离开的?”云生月问。
知晓对方离开的时间,对比对方抵达都护府的时间,便能算出他是否中途离开过。
湛兮摇头:“不必。”
“这是为何?”
“一种……预感。”湛兮轻笑了一声,没把话说完。
当初看到他姐夫的信中,对陈好此人特意的叮嘱,湛兮就有种预感,这人来路不正。
后来与陈好打了个照面,只一个照面,湛兮就觉得对方身上有一种“上岸感”——
就是那种,放下屠刀立地成佛的,“上岸”了的感觉。
这种感觉,能在不良人身上明显感受到。
但不良人没有陈好那么紧绷,因为不良人已经彻底“上岸”了,他们是过了官府明路,帝王特许的。
而陈好,更像是还有一脚没能上岸,被拖在了泥潭中的。
今日见他久久不归,湛兮的预感更浓了,这时候的感觉……就是他快要看清楚,对方那一脚陷入的泥潭,究竟是什么。
“你家老狐狸有没有很好奇我最近几日在做什么?”湛兮问云生月。
月下,优雅又貌美的小狐狸轻笑了一下:“什么都瞒不过您,师父确实好奇,他虽然想要遣我来一趟,但前些日子,我始终抽不开身。”
湛兮抱臂,目沉如水:“也许今晚就能给你个答案,所以……你留下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