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神哥哥说,偶尔用一下就行,长期用不好的,说什么破坏了皮肤机体,很快就老皮了。”
“这么吓人?”说是吓人,折支竹挤出的防晒霜可是一大团。
“四小姐,热奶及焦面包弄好了。”
“好。”折支竹津津有味吃完了,很满足揉揉小肚子:“九儿,是时候让胡狗跳墙了。”
“走走走,不折腾的他们神经兮兮的,我也对不起神哥哥传授的兵法。”
两个小妮子带着一队人马开到了胡兵大营前100米处。
一个赛李鬼的连鬓大须的男人大声吆喝:“呔,胡狗听住,开营出来单挑。”
边胡小将手一指高高挂起的大木牌,摇头回应:“你没有看到我们高挂免战牌么,今天不开打。”
赛李鬼声如破锣:“呔,我没有看到免战牌,来来来,出来和你爷爷我大战三百个回合。”
“该死的堪尼,你眼瞎啊,那么大的字,你没有看到?”
“狗日的,你爷爷我斗大的字不识一箩筐,扁担倒了也不知道是个一字,呔,你有种就出来,别娘们唧唧的在上面怂蛋。”
“你不识字?”边胡小将怒目圆睁:“草泥马,我就不出去,你又能怎样,进来咬我啊。”
赛李鬼嘿嘿奸诈一笑:“嘿,你们这些软脚虾,难道白天都在忙着制马屎准备开餐食用吗,不敢出来练练手吗?”
“瞧瞧你们那一副下地狱死样子,是不是那小鸟儿被骟了,连马背都上不去了?只会躲在营里当乌龟王八蛋?!”
“草,首领,我们出去砍他的头下来打马球。”
“不可不可!”小将按着众士兵。
“哈哈哈哈,你们大军里难道都是胆小鬼?不敢与我们一较高下吗?”赛李鬼要得意了,咧嘴放声大笑。
“你们这些无能之辈,就知道似个鹌鹑一样睡觉,等天亮了是不是还要等着我们给你们送葬啊?”
几十个折家大声公轮流上前挑衅和辱骂。
气的营门一干胡兵七窍生烟。
忽然。
一骑打马上前,抛下一物。
“呔,这是我家镇守将军的送给八大领主的紧要书信及礼盒。”
行辕总军大帐?
里面八个一脸便秘的大领主,双眼布满了血丝。
骨咄禄可汗打了个哈欠问:“黠戛斯大汗,叫醒我等,什么情况啊?”
“啊……”色楞格大汗揉揉干涩眼睛,哈欠连天:“对啊,是不是发现了敌情?”
“折家有投降书信。”黠戛斯大汗晃了晃信封,十分得意。
“不是吧不是吧,那群小野马吃错药吗?”裕达固可汗一脸不可思议。
“你自已看。”黠戛斯大汗拍下书信。
裕达固可汗拿着一望,上面写着:致八领主投降信。
“果然是!我看看。”他着急一拆开,一目十行。
只见他双眼如木盘大。
“这……”
“怎么样,她提出来很难的条件吗?只要她们折家投降,封王,封大汗,由她吧。”
“不是……”裕达固可汗欲言又止。
耶律阿保机一手夺过:“什么不是,好难下决定么?”
“什么,我日马个逼!”他一脸黑线。
阿尔泰忍不住抢来大声念叨:
“------
致八大领主启:
吾乃阴山镇守折支梅,今特书此招降信。
以达天恩于尔等生番蛮夷之前。
上天有好生之德,大地有载物之厚。
吾观尔等虽处偏远之地,亦应知天命所归,顺天者昌,逆天者亡。
今,吾已练成天军。
士气如虹,天下无敌。
取尔等项上人头,如探囊取物。
不日,本将即将挥师南下,誓将尔等胡狗二十万大军斩尽杀绝。
然,本将军亦知战争之残酷,
生灵涂炭之哀鸿遍野,实非吾所愿见。
念及尔等愚昧无知,未曾领略天朝之威仪,吾特赐尔等八职,以供选择:
一者,黠戛斯大汗,可封弼马温,掌管天朝战马之饲养与训练;
二者,骨咄禄可汗,可为铲马屎官,负责清理马厩,以保战马之健康;
三者,色楞格大汗,封为铲牛屎官,照料天朝之牛群,确保其膘肥体壮;
四者,裕达固可汗,任御驴官,专职饲养与训练天朝之驴;
五者,耶律阿保机,特封为堆屎官,以肥料之职,助力天朝农耕之发展;
六者,阿尔泰,可为牛郎,专职看管天朝之牛群,确保其安全无虞;
七者,石勒喀、步落稽二人,
封为挑粪王,共同承担清理粪池之重任,以保持天朝之环境整洁。
吾望尔等能识时务,顺从天命,选择一职,以表归顺之心。
若执迷不悟,继续与天朝为敌,则必将自取灭亡,悔之晚矣!
特此通告,望尔等三思而后行。
另,有大礼赠予尔等。
阴山镇守,折支梅。
------”
八人盛怒,脸上五颜六色,
先是黑,转红,红里泛紫,紫里带青,青里浮绿,绿里涌靛,靛里冒黄,黄里渗灰。
八人气粗如牛,盛怒之下,
脸色如同调色盘般斑斓,最终汇聚成一片铁青,
如暴风雨前的天空,压抑而充满乌云。
“哇牙牙牙,气煞我也——”八人抽刀将桌面上的书信连桌子斩的碎木纷飞。
“看看这贱妇人盒子的是什么东西。”
打开盒子一看,原来是一件妇人衣裳。
黠戛斯大汗怒目圆睁,骨咄禄可汗咬牙切齿,
色楞格大汗双手紧握成拳,裕达固可汗胸脯剧烈起伏,
耶律阿保机眼中闪烁着寒光,
阿尔泰、石勒喀与步落稽亦是气息粗重,火山爆发。
“哇牙牙牙,气煞我也,气煞我也——”八人异口同声咆吼,
弯刀,刀光如电,瞬间将那件衣裳斩得粉碎,连同那张坚固的实木桌子也遭殃,化作了漫天飞舞的碎木片。
脸色黑如锅底,双眼中燃烧着熊熊怒火,大嘴巴张开恶狠狠,要吞噬人。
“折支梅,你竟敢如此羞辱我等!”黠戛斯大汗怒火千吨,无处可发。
“此仇不报,誓不为人!”骨咄禄可汗紧随其后,誓言如同冰冷的刀锋,让人不寒而栗。
八人纷纷表示,定要率领大军,踏平阴山,将折支梅碎尸万段,以泄心头之恨。
“全军出击,将挑战的折家军斩为肉酱——”
“得令——”
“轰隆隆!”五万铁骑出营,万马奔腾,尘头飞上半空,遮天蔽日。
洪流汹涌澎湃地向前奔腾。
如雷贯耳,马蹄声震撼着大地。
铁骑们如同离弦之箭,疯狂地向前冲刺,所过之处,尘土飞扬,草木皆惊。
咚咚咚!
大地,震动强烈。
在铁骑的最前方,八大领主骑着高大的战马,手持长刀,率领着各自的部队。
脸上写满了狂暴,目射惊人怒火。
“杀啊!”八大领主异口同声地怒吼着。
随着这一声怒吼,五万铁骑更是如同猛虎下山,势不可挡地冲向折家军的阵地。
“闹大了,粥粥,风紧扯呼……”
“哎呀,等等人家……”
一百多人迅速狼狈而逃向另一个方向。
一刻钟之后,
五百米,
三百米。
一百米。
近了近了。
转眼间,到了一个山凹,折支竹及杨九马匹似乎有点拉胯,跑不起来了。
“追——”
前锋将军步落稽狞笑,一马当先。
山凹口处。
近一百多米宽。
两边有大石头。
明媚阳光下,却有一条蜘蛛网线闪烁。
刚好与骑大马的步落稽颈脖子齐平。
好家伙,那不是蜘蛛网线,是——钢丝。
北匈奴王·步落稽嘴角上扬:“你们俩个小母马,我今晚要在你们口中含着一条缰绳,让你们体验一下驰骋疆场的味道……桀桀桀桀桀桀……”
“噗嗤!”一声干脆的切肉声。
“嗯?这是什么鬼?”
北匈奴王·步落稽蒙圈了:
“哇操,我的下半截身,你怎么跑去了前面的……你快回,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