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阴阳怪气地,“小叔叔,你这是惩罚我还是惩罚你自己呢?”
明明刚才憋得青筋都爆起了,这男人居然还能无动于衷。
男人身上的热意依旧十分火勺人,但行动却依旧克制得像个德高望重的高僧。
他随手将少女的小库子丢进垃圾桶里,嘴里平静地说着银词浪语,
“水太多了,我不想被淹死。”
少女闻言,顿时倔驴脾气冒上来。
那双水灵灵的杏眼满是怒火。
可越气,她脸上的笑容就越灿烂。
“小叔叔——”
男人漫不经心回头,就被少女扑了个满怀。
她踮起脚尖,扯着他的领带将人往下一拉,红唇准确无误地重重亲了上去。
或许是因为药物的关系,男人并没有拒绝,反而扣住她的脖子,加深这个吻。
比起男女之间的旖旎,这个吻更像是一场博弈。
厮杀,激战。
上一秒,少女才将人推进屋里,下一秒就被男人带到阳台前。
太过强烈,嘴角甚至隐隐裂痛,连带下颌骨都在发麻。
没过多久,时夏便觉得赖以生存的氧气被吸得一干二净。
她勉强睁开眼,撞上男人那双含着沉沉谷欠色却异常理智的眼,顿时愣住了。
不得不说,时也是她见过的人中最矛盾的人。
明明最是冷漠无情,却愿意十年如一日地守着时家的后人,直至现在也没有离开。
心里有着对世俗的规矩的不屑,却又在某些时候,刻板地遵守。
时夏甚至怀疑,这男人在情事的最后一刻,那双眼睛会不会也是冰冷的。
少女眼眸闪了闪,舎尖勾着对方的缠了缠,随后推往对方口月空里。
几秒后,时夏在心里默念:“三、二、一……”
身上的力道蓦然一轻。
察觉到不对的男人骤然将人推开。
他眉头蹙了蹙,那双古井无波的眼睛露出一抹寒意。
“你又给我下了什么药?”
时夏慢条斯理地擦了擦嘴角蓅下的涎液,忝了忝脣,眯着眼笑了:“当然是能放倒你的药。”
男人脸色难看,手不得不撑在墙上才能站稳,似在极力抵抗着药效。
觉察到身体不受控制后,男人放弃抵抗,他顺着墙壁坐下,嘴角勾了勾,“时夏……我还真是小看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