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静让前方的少年停下脚步,他转头看过去。
隔着斑驳的树影,那完美曲线的小月退在空中踢了几下后,骤然崩紧。
隐隐还能听到细碎不成调的低口今,若即若离。
不知为何,少年心中升起一丝涟漪。
他微微拧着眉,转头避开这绮丽的画面。
若他没记错,那是贵宾休息室。
整个宴席,能得到这样待遇的,只手能数的过来。
会在这个时候离席的,也只有那个人。
那个和她有亲缘关系的人。
将莫名的情绪压下去,少年不再多想,快步离去。
阳台上。
时夏的注意力完全无法集中,反手抓着身后的窗帘,皱了一片。
“小叔叔,你、你疯了?”少女急急地口耑了口气,“你这样,会被人看到的——啊!”
她一只脚垫着脚尖踩在冰凉的地板上,若不是被男人。
举着月退跟处,整个人几乎要车欠得站不住。
回答她的是又一轮更为难而寸的惩罚,就像海浪的余波一遍又一遍冲刷着岸壁,时轻时重。
但就是不给她个痛快。
这种事被冠上“惩罚”的名义后,让少女久违地出现了被捕者挣扎逃跑的本能。
时夏受不了地抱住男人的脑袋,手串进柔软的头发里,被折摩狠了,少女终于带了一丝哭腔:“时也——你故意的……”
明明自己都快爆炸了,却还是不愿意给她。
“你胆子不是很大?现在知道怕了?”
时夏哪里还说得出什么话,只剩口乌口因。
男人最后轻咬了一口,待少女发出难而寸的尖叫后,这才将肩上的小月退放下。
时夏哆嗦着,眼里闪过不敢置信,“你、你居然就这么停了?”
她眼睛扫过那山丘模样的地方,忍不住在心里骂娘——这男人也太他么能忍了。
男人站起身,十分绅士地替少女理了理身上的裙摆,只不过,那濕鹿鹿的小库子被扣下了。
仿佛被她脸上的神情取悦到了,这男人脸上甚至浮出一抹浅浅的愉悦。
“如果不想明天出现在热搜上,就安分点。”
他并不打算解释自己很早以前就受到过各种毒性药物的训练,身体早已产生抗体,能放倒普通人的量在他身上需要双倍甚至更多。
时夏气得想杀人。
没想到许兴言给她的药效果并不怎样,简直败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