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如愿得到结论,薄唇微勾,又即时压下。
他把噘嘴生气的小妻子一把搂进怀里:“所以,绾绾到底跟父皇说了些什么,让父皇这么快就想开了?”
程绾绾只顾着生皇帝的气。
不是说君无戏言的吗,怎么能一转眼就出卖她呢?
程绾绾心里嘀咕皇帝不守信用,没顾上回答男人的话。
江诀见她不答,薄唇勾了勾,直接曲指挠起掌下的软腰。
程绾绾怕痒,登时扭着身子叫起来:“殿下!殿下!”
男人停一停:“那说了什么?”
程绾绾捂住腰,扒开男人的大掌,抿嘴还是不肯作声。
江诀继续。
程绾绾在男人怀里七扭八扭,就是挣脱不得,又是恼又是痒得忍不住笑。
最后只能笑着生气:“殿下!好痒……殿下!殿下……江诀!”
男人被唤了名字,这才停下来。
但还是把人牢牢箍在怀里:“所以,绾绾同父皇说了什么?为何不能告诉孤?”
程绾绾笑得都快没力气了,这会儿被男人抱着,他稍微一动她就觉得痒,只好抓着男人的手掌免得他再作恶,这才觉得安心一点。
才道:“也不是不能同殿下说……就是、就是……”
“就是什么?”
“就是……”程绾绾抿一抿唇,声音小些,“就是觉得不值当跟殿下说。绾绾其实没对父皇说什么,只是……只是做了一点力所能及的小事……打着殿下的旗号。”
江诀:“……”
在男人又要开口好奇她做了什么力所能及的小事之前,程绾绾赶紧抢先捂住男人的嘴巴,不许他再问了。
“好啦好啦,殿下别再问啦,真的只是一件小事!拿到殿下跟前说,弄得绾绾像要邀功似的……”
江诀被小妻子一双香香软软的小手捂住嘴巴,还有点舍不得拿开,只好不说话。
他身为掌政太子,从来只有别人想着法来找他邀功的,还没有他想表功,对方还千推百推不情愿的。
他这小妻子,真是可爱极了。
这一通折腾,江诀也没心思再去三松堂了,索性在西宫陪着小妻子。
两人摆了棋盘,下了一个多时辰的棋。
从江诀离京亲征,到他回来,除却被困宫中和皇陵时,程绾绾搁置了棋艺,别的时候都一直没有放松过,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