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岁 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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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嘴上被撒开,老管家粗喘不已,顾不得规矩礼仪,双手颤抖着抚上叶任生的手臂,“公,公子,您不是两年前就已——”

 “我没死,两年前那具尸体是假的。”叶任生摇头。

 “假,假的?”陶管家难以置信,“怎么——”

 “陶伯,我现下来不及与您解释了,”叶任生打断了他的困惑,“听说父亲得了急症,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何会突发急症?”

 闻此,陶管家压下满腹疑惑,眉头拧起,“说来小的也不知怎会突然这样,先前还好好的,自两日前天一亮昙儿说老爷突发高热后,接连请了好几回大夫,每回都是前脚退去后脚又烧起来。而从昨儿午时起就怎么也退不下去了,那药是吃了一碗又一碗,可就是不管用,昨夜起这鼻间就开始渗血,惠仁堂的大夫全都来瞧过,方子研究来研究去却都无用,和府上下都快要急死了!”

 “鼻间渗血的急症,怎么听来像是中毒?莫不是有人作祟?”叶任生神色肃穆。

 “小的也想过,可几个大夫瞧过都说并非中毒,但到底是何病却也说不出个所以然,眼下商会还有许多事,老爷接连两日不曾现身,五房四公子来问过好几回,一日两日我还能挡,可现下大夫束手无策,日子长了只怕是挡不住啊……”陶管家急得不停拍手。

 听闻此言,叶任生拳心紧攥,“此事蹊跷,封锁消息是对的,万不能叫下头几房的人知晓。”

 陶管家连连点头,“是是,不过苍天保佑,眼下公子‘死而复生’,我们就不怕下头生事端了。”

 叶任生眉头拧起,“但我此时还不能回府。”

 “啊?”陶管家诧异,“为何?”

 “说来话长,”叶任生望向他,“陶伯,您能否悄悄将我带进去,我想见见父亲。”

 “可以可以,您随我来。”

 陶管家示意她向窄巷深处走去,直到转过拐角,见到一处小门,临进门前他回头瞥了眼面生的六锣。

 “无碍陶伯,这是六锣乔了装。”

 方才没顾得上,眼下老管家才听明白,“哦,还真是一点也瞧不出来。”

 六锣扯了袖子,露出了腕间胎记,“陶伯,是我。”

 “是是,是六锣没错。”

 老管家这才放了心,叫二人进了小门。

 ……

 醉星湖之东,恬心亭中,林啸洐负手立于柱侧,眺望着远处波光粼粼,眉宇间萦绕着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