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禁嬉笑着挣脱,却到底抵不过男子的力道,又被抓了回去。
叶任生难得耍起赖皮,以两手反制,将徐徊的手紧紧地束缚,直到他不再挣扎后,才缓缓松了力道,轻抚起他的手指。
“你的手,不似其他男子那般粗糙,顺直修长,很是好看。”
徐徊揉了揉她的指节,“你的手,也比寻常女子更强劲有力。”
“你莫不是嫌我手粗……”叶任生下意识往回抽手。
“不是,”徐徊将她握紧,“强劲与粗糙怎能等论?况且,就算手粗又如何,难道世间所有女子都得纤纤玉手,柔弱无骨才好?我只觉能提能抗,关键时刻能护自己周全,才是最好。”
不知想到了何事,徐徊声音严肃了几分。
叶任生转头望向他,嘴角含笑,“你是在故意逗我开心吗。”
徐徊拄起左臂,俯望着她,“我恨不能全天下的女子都能扛起大刀,砍死猛虎。”
闻此,叶任生不禁笑出声,只觉他实在夸张,但细看徐徊,神色却是无比认真。
思及他幼年坎坷,叶任生心中不忍,“你此次该带着母亲一起来的,备考非一日之功,她独自在家总是孤单。”
徐徊睫羽微垂,隐去了眸中情绪,半晌嘴角轻启,“她不喜远行,待在家中更自在,放心吧,我都打点好了,亲邻友朋会替我好好照顾她。”
说着,他转了话头,“对了,我此次回去,给你带了东西来。”
“什么?”
徐徊起身,披了袍衫下榻,从行囊中拿出一层层包裹的方形物,小心翼翼地拿到榻前展开,直到那典雅精致的雕花妆匣出现在眼前。
“哇,”叶任生不禁感到惊叹,“好生精美的妆匣。”
“是我母亲当……”徐徊顿了下,“当初的嫁妆。”
“嫁妆,”叶任生仔细打量着那妆匣,看得出当年徐家家境殷实,其母陪嫁妆匣都是楠木所制,且雕花极其讲究,“你母亲当年该是极美的。”
徐徊轻抚着妆匣盖面的纹路,眉宇之间满是伤怀,“嗯,很美。”
闻其言中伤感,叶任生抬眸望向他,“岁月更添美人香,徊弟莫要感伤。”
听闻此话,徐徊霎时回神,缓去面上惆怅,将妆匣轻轻推向她,“这是带来给你的。”
“给我?”叶任生甚是惊讶,“使不得使不得,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