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已经饿了好久好久了”傅辞野嗓音低哑,毫不掩饰。
说完之后还直接朝着许暮晚的耳朵轻轻的吹了一口气,意味明显。
许暮晚被他撩拨得心尖一颤,什么好久好久,明明两人订婚的前一晚才
他说的这句话怎么那么像她让他饿了一年半载似的,况且她也不舍得让他饿。
“宝宝,到底要不要嘛?”傅辞野对她的反应似乎不满,滚烫的薄唇直接略过她的唇瓣,直接往下,侵略着她的脖颈。
都说女人对男人撒娇要命,那男人对女人撒娇更是要魂,听听听这嘛字直撩人心。
许暮晚还有些犹豫:“不行,这里是病房,医生护士随时随地都会过来,而且也没有那个。”
傅辞野知道她有些心动了,继续为自己努力:“锁门了,这里是浴室,声音听不到。”
说着男人就从病服的口袋里拿出了一个小盒子,直接把许暮晚震惊到了。
“你怎么会有??!”
他一直都在医院都没有出去过。
接下来傅辞野的回答直接可以让许暮晚原地去世。
“白南给我带的。”
“!!!!你你你为什么要叫白南给你带这种东西?”许暮晚不敢想象,白南怎么想她。
傅辞野不以为然:“宝宝,这种东西是正常的生理需要,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
而且他还没有去找那群蠢蛋算账呢,人早就不见了,还不告诉他。
这种事情被他说得一本正经,许暮晚还能说什么,她只知道,下次她还真的不好意思面对白南了。
“那还是不行你的伤还没有好。”
许暮晚声音软糯糯的,说着拒绝的话一点震慑力都没有,反而听到傅辞野的耳朵里更像是一种勾引。
“没事了,宝宝,今早你不是看到了嘛,伤口都结痂了,我轻点行不行?”傅辞野干脆直接把人蹭着,脸一直在她的锁骨处拱来拱去,把许暮晚整得身体发软。
虽然她知道,这男人现在是说轻点,但是某种事情一旦开始,他哪里还记得这句话。
傅辞野薄唇继续在她耳边轻咬,声音哑得一塌糊涂:“宝宝,你会愿意的对不对?嗯?”
“那行。”吧。
许暮晚话都没说完,就被眼前的男人堵住了嘴唇。
而接下来,许暮晚一点也没有猜错,男人只顾做了,哪里还记得自己身上还有伤口。
许暮晚倒是记着,但是她要有力气阻止啊,人都瘫软在他的怀里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许暮晚以为终于要结束的时候,某人搂着他的腰,直接把她抱起放在了洗手台上,下面还细心的垫着毛巾。
(自行脑补,这里不让写的)
接近两个小时,浴室门终于打开了。
傅辞野抱着许暮晚的走了出来,脸上格外的神清气爽,满脸魇足。
仿佛刚刚那压抑难受的那个人不是他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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