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辞野因为受伤,需要住院一个星期,许暮晚也没有开学,所以自然而然也在医院照顾他。
对于傅辞野来说,凡事只要有许暮晚就好,其他人无所谓。
所以其他人只是在白天来看望一下傅辞野,没坐多久就被傅辞野赶走了,美其名曰,打扰到他和晚晚相处了。
每天都是这样,连续几天下来,许暮晚发现了一件事。
她好像发现,傅辞野自从受伤醒来之后越来越黏着她了,虽然说之前也黏,但是这几天的总归是不一样,到底是哪里不一样,她又说不上来。
就比如,她出去一下,他就会坐在病床那里,一动不动的看着门口,在她回来的那一刻,眼神有了情绪,不仅如此,她洗漱的时候他也这样。
没有看到她的话,就一直给她发信息和打电话。
有种怕她不见了的感觉。
“傅辞野,你怎么了?&34;
这一天,许暮晚送走了来探望的人之后,走回病房站在傅辞野的床边,捧着他的脸颊郑重地问道。
“什么怎么了?”
“你在害怕什么?”
许暮晚直截了当的问。
傅辞野摇了摇头,他总不能说他脑海里都是她受伤的画面,以及她为了拿到那个平安符,拼命的往前爬的样子。
每次想到这些,他呼吸都要窒息了,看不到她他就害怕,生怕她离开了自己的视线就会受伤。
而经历过这次,傅辞野再也不会让她走在自己的身后了。
那天订婚上,他牵着她,走在她的前面,白芮雪差点就要伤害到她了。
“宝宝,等我好了之后,我们一起去一趟寺庙好不好?”
傅辞野眼神里满是担忧,他始终觉得自己脑海里一直有根铉一直紧绷着,不知何时会断。
“好啊,我也有这个打算的。”
许暮晚微微低头,与傅辞野的额头相抵着:“傅辞野,我不会离开你的,你在哪我就在哪。”
四目相对,傅辞野近距离的看着她,心里又有小九九了,没忍住,低头嘬了一口。
“宝宝,今天想洗澡了。”
“嗯?”许暮晚疑惑的看着他,身上有伤口,怎么洗,这几天都是她帮他擦身子的,而且每擦一次,都要擦枪走火。
傅辞野看着这只单纯的小白兔,薄唇微勾:“我去浴室洗,我还有另外一只手。”
话落,傅辞野也不管许暮晚答不答应,立马下床拉着她的手就往浴室走去。
一进浴室,傅辞野就把人壁咚在墙壁上,身子微微贴向她的。
“傅辞野不是说要洗澡吗?”
许暮晚眼睫毛一眨一眨的,红唇一张一合的,本来就有小心思的傅辞野怎么忍得住,而且鼻息间都是她身上的芳香。
反正,她身上的每一处都对他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宝宝,澡是要洗的,但是要你帮我洗。”
“好,那洗啊。”害羞归害羞,许暮晚也不会拒绝,毕竟两人也不知道多少次坦诚相待了,况且他身上还有伤,要他自己洗她也不会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