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这一切,都是为她罢了。娴主儿说过,喜欢看我默默守在暗处的模样。我只是成为她想我成为的人。
想到这里,凌云彻抬起头,说道:“赵先生,皇上最近不常来翊坤宫,您有什么法子。”
“皇上不来,你过去嘛。”赵先生笑道。
凌云彻摇头道:“宫里美人如繁花,我主动过去,皇上只会觉得嫌弃。”
赵先生神秘地笑了笑,伸出两根手指在空中捏了捏:“有香丸相助,你何须害怕?”
“这……也得有个合适的场合。”凌云彻仍有些担忧。
赵先生说道:“这事情讲究氛围,你第一次伺候皇上时,不就是在宫外一处园林吗?你在女人多的地方不值钱,但到了宫外一些女人不便跟过去的地方——比如木兰秋狝。”
凌云彻在木兰围场做了好几年的苦力,听到这个地方,不禁抖了抖。
就在此时,按摩结束了,两个男奴行礼后退下。
赵先生站起来说道:“距离木兰秋狝还有一段时间,我会命人尽全力教导你,让凌大人脱胎换骨,成为皇上最钟爱的人。”
说完,他穿上衣服,让凌云彻跟上来。
这里是赵先生的私宅,凌云彻已来过多次,却从未想过这里竟还藏着一个地下室。
这里灯火通明,室内摆放着桌椅和一张整洁的床榻,角落里还设有梳妆桌和镜子,不像地牢那般阴森恐怖,反倒更像是软禁女子的场所。
凌云彻坐在床上,知道到了这一步已经骑虎难下,但还是有些局促。
这时,一名女子抱着琵琶进来,坐在一旁开始调弦。
“正如我说的,这事讲究一个仪式感。”
随着他打响指,琵琶女的手指如同疾风般在弦上跳跃,室内霎时响起大珠小珠落玉盘的乐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