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润如今罚他罚的重,以后景王听了,好歹那口气顺了,不会再生气折腾。
谢润罚了长宽,又让人把他的供词写下来按了手印。
一式两份,一份送到王妃手上,一份送到前院金元侍卫处。
小纾在一旁调侃,“奴婢在王府也有些年头了,还是头一次见主子这么处理事情的。”
“像是在大理寺审案子,虽然麻烦了些,但谁做了什么,谁说了什么,都清清楚楚,以后想改口也改不了!”
谢润笑了笑,心想她就是要留痕,免得以后有人改口往她身上泼脏水。
她不是王妃,没有积年累月攒下来的威严,更没有说一不二的权利。
只能用这种法子来保自己平安。
淡桃收了口供,好好整理着:“依照长宽所言,大公子这是想害孙侧妃,谁知道倒是把自己给害了。”
谢润走到窗前,看着新发出芽儿的花,“你们还记得大公子和孙侧妃的站位吗?”
淡桃和小纾两人眼底都有好奇。
“奴婢们赶过去的时候,一群人跌坐在一起,还真没注意到这点。”
谢润的指尖落在刚发出来的花芽上,淡声道:“我当时特意对着假山看了两眼。”
“如果假山原先的缝隙没修好,江宝宝应该是往前摔一点的。”
“那个位置,只会砸到孙侧妃,伤不到在孙侧妃对面的大公子。”
“大公子虽然小,但也有几分聪明。他猜到木奶娘要瞒着他算计人,他不动声色,借着木奶娘的算计,把孙侧妃给牵扯了进来。”
从始至终,大公子都只是想让孙侧妃倒霉。
至于他被砸到,完全是因为谢润提前让人把假山修好,江宝宝的算计出了差错,导致的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