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润往前走了两步,“所以你的意思是大公子是故意想害孙侧妃的?”
长宽被这句话吓得跪在地上。
“奴才不知道,奴才只是把自己看到的说了!”
“他们说谢侧妃您宽宥仁慈,现在若坦白了,或许能从轻处罚,否则等王爷回来,奴才怕是小命都难保……”
正是因为身边人都在嘀咕,长宽这老鼠大的胆子,才敢来春山院自首。
“奴才敢指天发誓绝无半句谎言!”
“奴才虽然没什么证据,但这些事大公子身边的人可以替奴才作证!”
谢润:“我自然会派人去问大公子身边的人,也不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谢润想了想,“大公子有今日,和你知情不报、伺候不周也有关系,怎么着,你这一顿罚是逃不过的。”
“奴才愿意认罚,只求谢侧妃留主子一命。”
“你倒是罪不至此。”谢润:“那就先去领二十板子吧。”
她想了想:“以后你也不能再在大公子身边伺候了,就去马厩帮着洗马吧。”
长宽听了,一个劲的磕头谢恩。
这顿罚,其实是有些重了。
谢润觉得长宽也挺无辜的。
大公子年纪虽小,但偏执阴狠,根本不是长宽一个小厮能劝诫的。
大公子亲近长宽,未必不是看长宽没主见,好拿捏,喊东不敢往西。
长宽是大公子的奴才,纵使知道大公子做的不妥,又怎么敢做出违背大公子的事情?
只是这种事情上,是讲不了道理的。
长宽是伺候大公子的人,大公子出了事,那就是他没伺候好,就该被罚。
府里的人念叨的也没错。
犯在谢润手里,不过是受一顿罚。
若等景王回府查到谁身上,怕是小命难保。
毕竟大公子再有错,那也是景王的亲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