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啊。”王炳明看了眼边上的中年男子：“第一次见。哎呀，你们聊，我先去联系厂里准备五十块香皂快递过来。”
他急匆匆出门去打电话。
李正看向剩下的这位：“所以您是？”
“我是蜂鸟日化的，这是我的名片。”中年男子同样取出一张名片递过来。
李正看了一眼，蜂鸟日化市场部业务员，名字叫毕泽。
“蜂鸟日化！？”明武听到这个名字，面露困惑：“我好像听过这个牌子……等等！”
他指着毕泽，眼睛瞪大：“你们是不是主要做洗发水还有沐浴露的？”
“对。”毕泽点头：“我们另外也做香皂，不过……都是国货，香皂这方面我就不提了。”
他怕一会儿出去被王炳明知道后俩人再打起来。
“卧槽！”明武一拍大腿：“老板，这蜂鸟日化的东西是真好用，上架不亏啊！”
“这位先生听说过蜂鸟日化？”毕泽的表现比王炳明自信多了。
“何止听说，我前几年天天用！”明武对李正说道：“老板，我在部队那会儿用得最多的就是蜂鸟日化的洗发水和沐浴露，后面出来给你当保镖我还特意找过，在店里没看到他们的东西，我都以为那是特供呢。”
“哦，我们确实跟国内好几个军区有合作。”毕泽闻言点点头。
这也是蜂鸟日化虽然失去了大市场，但处境却比红尘皂业好了不知多少倍的主要因素。
梁梦婕从旁边经过，听到后抬头想了想：“我好像也听说过这个牌子，不过那是好些年前的事了，好像在电视上看过广告。不过后来没广告了，我还以为倒闭了呢。”
张静就在她边上，闻言也道：“对，是有点印象，没想到这个牌子还活着呢。”
两句话听得毕泽自信瞬间消失，眼神略显尴尬：“多年前确实打过不少广告，后来实在抢不过那些品牌，就不浪费打广告的钱了。”
“要这么说，蜂鸟日化的产品倒是可以直接上架。”李正点点头：“不过我还是建议等明年五月份锦鲤超市开业，现在这家小便利店的走货量，想必蜂鸟日化也看不上。”
“其实……”毕泽笑了笑，道：“我今天之所以来锦鲤，也是偶然间听到郭秘提过一嘴阜城县出了个锦鲤明年有一家商超规模的实体店开业才赶过来的，目标也是锦鲤明年开业的超市。”
“好好好。”李正有点不好意思：“不过……咱不能厚此薄彼，所以能不能请你也联系一下，先少量的送一批商品过来。”
“好说。”毕泽笑道：“五十瓶洗发水跟五十瓶沐浴露，同样免运费行吗？”
蜂鸟日化到底比红尘皂业更有底气一些，“我这边还带了我们的产品宣传册，李总有空的时候可以看看。”
李正接过后翻了一下，看到洗发水的价格后顿时一惊：“卧槽，32块钱一瓶，而是还是商超上架的指导价？”
“这么便宜？”梁梦婕也听见了，立即凑了过来：“多大容量啊？”
“1l装。”李正眼神复杂，他要没记错的话，这种包装的清扬可是要卖五十多块呢，足足是蜂鸟产品的两倍价格！
“到底是国货，这价格真的良心。”梁梦婕搓着手：“老板，等东西到了，我能拿一套回去试用吗？”
李正本意就是给员工试用顺便给顾客送点小福利，因此没有拒绝。
“那咱们就说定了，等明年五月锦鲤超市开业。”毕泽笑着伸手：“到时候我不一定能到场，提前祝锦鲤超市生意兴隆。”
“多谢。”李正与他握手，拿了瓶水将毕泽送出店去。
然后毕泽接过水转了个身，跑边上水产店门口排队去了。
李正也不好破坏规矩让毕泽插队，只好当做没看见，捏着鼻子缩回便利店里。
很快，早高峰开始，李正特意多等了一段时间才去水产店面帮忙，这个时候毕泽跟王炳明已经全都回去了。
忙到中午，稍微清闲一些后，明武过来问道：“老板，梁梦婕问要不要上网发布一条招聘信息，乌鸡跟兔子那边总要有人照看。”
李正放下手中的活儿，看看时间：“不用，人差不多该来了。”
“谁？”明武没听懂。
“早上跟踪我们那些人。”李正笑道：“正常的途径拿不到草虾的秘密，收买也没成功，接下来该轮到卧底了。”
“啊？”明武傻眼道：“既然是卧底，咱们就这样大大方方地放进来吗？”
“为什么不呢？”李正问他：“你想想看，卧底为了取得信任，是不是要在工作上付出十万分的努力？”
“是。”
“那这么好的员工，上哪儿去找？”
“可是卧底目的不纯啊，我怕……”
“我都不怕，你怕什么？”李正想了想，道：“你去跟梁梦婕说一声，今天如果有人来应聘，只收两个人，给对方开每个月三千八的工资，包吃不包住。”
“好嘞。”明武见李正运筹帷幄的样子，只好应了一声去隔壁通知梁梦婕。
完事他反应过来：“不对啊，老板，咱们今天要出门吗？”
“嗯，不走远。”李正指指车：“开车，去医院。”
“哎，好。”
明武拿上钥匙过去开车，他这个保镖连带着把司机的工作也给兼任了。
李正这次去医院不是奔着看望某个病人，而是准备做点本地外送的业务，目前仅限于草虾这一个项目的配送。
每天从医院过去购买草虾的顾客实在太多了，门口排的队伍太长，效率太低不说，还影响到同街其他人家正常营业。
索性到医院那边了解一下情况，顺便在医院找几个阜城县本地人入职锦鲤，每天的工作就是统计医院有多少患者购买草虾，然后去养殖场直接运过来。
人选其实很好选。
阜城县人民医院本就有好些个兼职的护工，这些护工对住院部非常熟悉而且基本都是本地人，招过来干这个活儿，刚好。
途中收到王娟发来的信息，养殖场需要再订购一批虾苗。
没有助理，采购虾苗之类的活全是李正亲自在办，每天的工作没有想象中那么清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