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冬槿靠在他肩头,嗅了嗅他身上温暖的味道,软声道:“那好。”
然后遥云去做宵夜,余冬槿把窗户关上,躺在床上歇了歇,起来摸了摸自己酸软的腰,忍不住骂了一句:“畜生!”
两人有段时间没有做过,遥云这家伙大概是憋的很了,今天格外折腾,搞得他眼泪都忍不住的流,哎,说来真是羞耻,余冬槿忍不住抬手揉了揉自己红成一片的脸。
遥云端着碗回来的时候,余冬槿正跪在床上扒开自己腰间的衣裳,查看自己腰上的那片红痕。
昏黄的烛光下,他腰窝处的那片红与他周围雪白的皮肤形成对比,好似一片不慎染上了脂粉的白玉,看的遥云脚步一顿,一时间心头又开始燃起火来。
他只是匆匆一瞥,余冬槿听到声响,抬头对上他的眼神,连忙将衣裳盖了回去,然后用自觉最为锋利的眼神警告似的看了他一眼。
遥云嘴唇动了动,眼中染上笑意,过去将馄饨碗放到床边的案台上,说:“快趁热吃。”
两人合伙吃了一大碗鲜香可口弹滑美味的馄饨,余冬槿嘴巴吃顺了,肚子里暖了,心里也爽了,看遥云也顺眼了,乖乖滚到床里给遥云让出了位置。
遥云好笑,上去把人抓住,然后牢牢抱在了怀里。
第二天刘成过来的时候,是他遥云哥给他开的门。
他上来就是忙,忙到一桶米浆磨了大半,也没见他冬槿哥的影子。
刘成很是疑惑,问同样忙着准备开张的遥云,“我冬槿哥呢?不在家么?”
遥云轻咳一声,道:“在屋里忙呢。”
刘成挠挠脸,“这样啊?”他便没有再在意,问遥云:“今儿咱们店还有香肠不?我娘说想让店里帮忙留两根。”
遥云摇头,“没有,只有烧肉。”
刘成顿感失望,但没有也没办法,“好,那我和我娘说说。”
接下来,遥云没忙着准备中午的吃食,而是在院里叮叮当当的开始拆家里那堆旧家具,拆完了又开始装。
刘成看的不知所以,待遥云手里的新家具成型,才看明白,“哥,你怎么做了个这么高的凳子?”
遥云手上,那正在被擦拭的新家具,分明是一把带着小靠背的高凳。
遥云:“给你冬槿哥准备的。”说着把凳子搬到了门脸房里柜台后面,比了比感觉十分不错,就去和刚刚起床,不愿意理他,正在蔫儿吧唧洗漱的余冬槿献宝。
余冬槿放下搽脸布,到门口一看,顿时幻视复古风酒吧,瞧这带小靠背的高脚凳,多有那种感觉啊!带劲儿!
遥云道,语气里颇有几分讨好:“往后就不用一直站着了,你坐着就行,腿脚就不发胀,腰也不疼了。”
余冬槿终于忍不住,朝他开口:“你摸摸你的良心好不好,我腰疼是因为这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