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头皮发麻脱口而出:“鬼胎!”
所有人被我的话吓了一跳,摁住牛长根的四个村民也忙松手躲得老远,任凭牛长根在地上打滚嚎叫。
刘得意说:“你确定是鬼胎?可男人怎么怀胎?”
这个问题我也无法回答,而是撇了眼牛长根的裤裆。牛长根和女鬼搞在一起已经4个月了,即使怀孕也该是女鬼怀孕,牛长根是个年近60的老头子,又没有那功能怎么怀孕?而且等瓜熟蒂落的时候,那东西又从那里出来?屁·眼吗?
我看着依然在地上翻滚的牛长根,忽然想起了大眼曾说过的话,解释说:“鬼邪之事不能以常理推断。
老爷子点头说:“小师傅说的不错,鬼怪的事说不清楚。”他看向牛长根问:“那现在该怎么处理他?”
我说:“先把他关进屋子里看好。等天亮以后我带他去省城,我有个朋友是这方面的行家。”
所谓的朋友自然是指大眼,既然联系不到大眼那我只能去找他了。毕竟人命关天的事,我也不敢不懂装懂擅作主张。
老爷子叹了口气说:“也只能这样了,真是作孽啊。”
因为怕牛长根犯邪生乱,我们也没解他手上的绳子,而是直接将牛长根架到了一间屋子锁上。老爷子哀声叹气了一会,也由刘得意将他送回了家。我作为他们心目中的高人,自然是要留下看着牛长根,和我一起的还有四个村民。
一个小时后,被锁在屋子里的牛长根终于安静的睡了过去。
四个村民则一脸凝重的坐在桌子前沉默不语,不时还看关牛长根的房间两眼。我心里也很紧张,因为我知道看守牛长根的象征意义大于实际意义,不说活死人和女鬼心蓝会不会出现,就是牛长根真生下个鬼娃娃我们也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普通人如何能和鬼斗?
同时,我也暗暗决定以后再也不干这种假冒大师的差事了,简直是害人害己。
不知不觉时间到了后半夜,就在我哈欠连天准备睡一觉时,牛长根却睡醒了。他先说绳子绑的太紧难受,让我们给他松绑。见我们对他的要求不予理会,又说自己要上厕所,而且还是大号。
无奈我们只好打开房门,带他去院子里的茅房。牛长根在茅房上厕所,我和两个村民就在茅房门口等他,这一等就是半个小时。
“老牛,你好了没有?”一个村民跺着脚问。
“吭哧,吭哧……”
“说话呀?”
“吭哧,吭哧……”
我担心的问:“牛大叔,你没事吧?”
“妈呀!”茅房里突然传出了牛长根毫无征兆的嚎叫。
我精神一震,想都没想第一个冲了进去。只见牛长根满脸惊慌的站在茅坑上,裤子还没来得及提起来,衣服的下摆正好遮住了他的下身。
“怎么了?”我紧张的问。
“没啦,没啦,我的东西没了!”
两个村民也冲了厕所,询问牛长根什么东西没了。
牛长根用绑在一起的手把衣服下摆掀起来,哭丧着脸,说:“我的命根子没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