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长根将衣服下摆掀起来,立刻把我们都吓了一跳。
大队的院子里没有灯,只能凭借月色看清牛长根两腿之间,他下面的东西果然没了,只有稀拉拉的毛发,乍看像个咯吱窝一样。
乖乖!牛长根这下真能生孩子了!
牛长根此时也没了之前的淡定,他顾不得提上裤子,表情欲哭无泪样子十分可怜。
他先是怀了鬼胎,现在又变成了女人,那接下来是不是要生孩子?
我头皮隐隐发麻,鬼我见的不少,可男人变成女人我还是第一次见。他的东西是怎么没的?是被鬼揪掉的吗?
瞬间我想到了恐怖电影中从马桶里伸出来的鬼手,不过看牛长根的表情似乎并不痛苦,只是惊慌和心疼自己的命根子。也就是说他那玩意并不像是被鬼手给揪掉了。
难道是自己脱落的?
我忙让村民把牛长根架进屋子,然后自己进了茅房,用打火机照着往里面看。茅坑里都是冻得硬撅撅的污秽,却看不到牛长根的宝贝。
我迅速出了茅房,进了大队的办公室,牛长根正哭丧着脸坐在椅子上,我问牛长根的东西是怎么没的。
牛长根哭着说:“我上厕所的时候还有,可上着上着就没了。我这可咋办啊,我以后还怎么见心蓝啊。”
我心说牛长根应该是已经彻底傻掉了,现在的情况很明显,他变成这样肯定与女鬼心蓝有关。心蓝的目的很明确,就是为了让他生孩子。
我让一个方脸的村民去叫刘得意,那村民说自己不敢去,我只好又给他找了伴。
两个村民一走,偌大的会议室里只剩了我们四个人。剩下的两个村民一胖一矮,对牛长根很忌惮躲得他老远。而此时的牛长根一脸晦气的坐在会议桌前,如入定一般一动不动。
没过多久,大队院子里的铁门突然响了。我以为刘得意来了,忙起身从窗户外外看,却发现大门口空荡荡的根本没有人。
一个村民紧张的问:“村长他们来了?”
我看着随风乱摆的树枝,说:“没有。是风。”
重新坐到桌前,我看着可怜的牛长根,想把他现在的处境对他讲一遍,可想到牛长根已被女鬼心蓝迷惑的没了心智,又觉得没必要和他对牛弹琴,只好作罢。
掏出一只烟点上,我又给两个村民各分了一支,两个村民接过烟点上,其中矮个村民抽了一口烟后,便把烟放在眼前查看,说:“这是什么烟?从没抽过。”
此时,我也想找个话题打发时间,可刚要开口房间里的灯突然灭了,让整个会议室瞬间变得漆黑一片。
两个村民几乎脱口而问:“怎么回事?”
我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忙用打火机照亮,说:“别紧张,谁都别动!”
突然,一个村民吃惊的说:“牛长根不见了!”
我忙看向牛长根刚才坐的位置,果然空空如也,从灯灭到我点着打火机也就十几秒时间,如果是白天牛长根逃不是问题,可黑灯瞎火他怎么跑这么快?可房门确实是开着的。
扭头看向窗外,外面月色如霜,光秃秃的树枝随风摇摆,映在雪地上的阴影如扭曲的触角,令人心寒。
胖乎乎地村民走过去拉灯绳,拉了几下没放映,说:“会不会是保险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