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吆!好大……
我是说琴姐的劲好大,她一下就把我拽到了床上,我怀疑她把虎狼之力都使出来了。
这也太刺激了。
刹那间,我想到了她是不是要强·暴我。其实,根本就不用她强·暴,因为我除了紧张,甚至还有点期待。
果然,琴姐又采取了进一步行动,她扑了上来,把我压在了身下。长这么大我还是第一次如此亲密接触异性,她身上的气味很好闻,全身又软又烫,该大的地方绝对不小,该小的地方绝对不大。
当然,我也一样。
虽然对男女之事我还是个雏,可有些事情是无师自通的,比如说第一时间脱衣服。我翻身把琴姐压在身下,骑在她腿上,一手脱衣服,一手脱裤子,用手忙脚乱来形容十分的贴切。
而此时琴姐却冷静了下来,她仰面躺在床上,笑吟吟地看着我。
“别急。”她说。
“不急。我,我脱不下来……”
“我帮你。”
琴姐像做仰卧起坐一样挺起身子,伸手帮我解裤腰带,琴姐很利索,一下就把整条腰带从裤子上抽了出来。
我冲她尴尬的一笑,一抬头余光看到了窗户上,顿时犹如一盆冷水兜头浇下,把我体内的熊熊火焰浇了个透心凉。
窗户玻璃上有一张女人的脸,正在目不转睛的地盯着我。
啊!
我惊叫一声从床上滚到了地上,指着窗户惊慌失措的说:“有,有,有人,有人在偷看。”
琴姐下意识的用毯子盖住身体,也是一脸惊慌,说:“在哪里?”
窗外黑乎乎的什么也没有。
我忙捡起地上的腰带往裤环里穿,说:“就在窗户外面,我刚才看到了,是个女的,长头发。”
哐,哐,哐……
哗啦!
窗外突然传来了砸卷闸门和玻璃碎裂的声音,刹那间,我惊出了一身鸡皮疙瘩,该不会是琴姐的丈夫来捉奸了吧?
但很快我又冷静了下来,琴姐的丈夫不会知道我在这里,而且砸卷闸门的声音好像是从街道对面传来的。
对!没错,是从街道对面传来的,而且还有好几个人在叫骂。
我手上系着腰带跑到窗前,立刻看到楼下有五六个人正围着大眼的棺材铺用棍子砸店铺的卷闸门,二楼的窗玻璃也被砸碎了。
“你们干什么?”我打开窗户大声询问。
“草拟吗,关你什么事,滚回去!”一个人指着我怒骂。
被对方一骂,我也有点怂了,下面一共有六个人,有五个拿着家伙,旁边还有一个人指挥。
指挥的人是个女的,仔细一看竟然是丽丽,而且她也在仰着头看我。
我忙用琴姐手机给大眼打电话,电话关机不通。我立刻又想到了报警,可转念一想丽丽还在下面,又打消了报警的念头,毕竟是曾经的同学,多少得留点情面日后也好相见。
我穿好衣服跑下楼,抬起卷闸门走了出去。那五个手持棍棒的混混,立刻向我投来不友善的目光。
“丽丽,你这是干什么?”我走到丽丽身边,诧异的问。
丽丽抬头看了眼站在二楼的琴姐,然后问我:“杨伟呢?”
“他出门了。”
“去了哪里?”
“我不知道。”见丽丽满脸的怀疑,我再次重申:“我真不知道。”
“既然找不到杨伟,找到你也一样。”她脸色一变,指着我说:“给我打,他是帮凶。”
我顿时吓了一跳,可还没来得及说话,五个凶神恶煞的混混立刻将我围了起来,不由分说将我摁倒在地。
“干什么!你们干什么……”我大声的呼喊。
可很快我的叫喊便淹没在了铺天盖地的大耳刮子当中,他们用脚踹我,用手扇我……一个个下手狠辣,仿佛和我有杀父之仇夺妻之恨一般。
原来天堂和地狱只不过是从楼上到楼下的距离,让我叫天天不应,喊地地不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