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管家龇牙咧嘴,用自己的表情告诉所有人,他可是白府养的狗,凶着呢!
“不知死活的狗东西!给你脸,你都不要!那就别留着脸了!”
一步跨出,楚歌挥手一个耳光。
那管家想要躲避,可却不想……
啪!
一巴掌拍得准准的,一个巴掌印立刻在他的丑脸上浮现出来。
“你……”
啪!
第二个耳光!
又响又亮!
啪!
第三个耳光!
啪!
第四个耳光!
扑通!
“别……别打了,我……我服咯!”
管家跪倒在地,双手捂脸,他的脸已经肿了起来,像个大猪头!
他又不傻,他知道自己为什么躲不过去,因为对方是七品炼神境,能够洞悉他的身形,怎么躲都得挨扇!
“院里还有比你强的不?七品有没有?”
楚歌有些小兴奋。
好不容易踏入七品,不干死一个七品,总觉得少了点儿什么。
“没……没了!我就是最强的!”
切!
楚歌一下子没了兴趣。
“那个马匪头子是不是七品?你们勾结在一起,应该彼此熟悉吧?”
“他……他也是八品!”
切!
楚歌有些无语了,找个七品怎么那么难。
“那你是自己磕晕,还是我来?”
嘭!
那管家一头磕在地上,直接晕死过去。
“懂事儿!随本官拿人!”
就一个八品的小卡拉米,对楚大人而言,实在没有挑战性。
不过那位白老爷倒是有点儿意思。
楚歌这边都带人冲进去了,他还在搂着能做他孙女的小妾么么哒呢!
“行了行了!回头去刑房亲铁板去!那个彭胖子呢?喂,是你自己滚出来,还是老子找到你,打折你的猪腿?”
然后,彭胖子就出来了。
八品的管家都没能挡住,特娘的,这回撞上钢板了。
彭满才心如滴血。
“全部押入大牢!房子贴封条!回头找岚县县令聊聊天!”
楚大人大手一挥。
……
于大石镇牢房内,彭捕头和白老爷对犯罪事实供认不讳。
所谓的马匪,其实是他们豢养的打手。
平日鱼肉乡里,打家劫舍,无恶不作。
因为有马匪的存在,开店的就得多交钱,百姓的土地,不,百姓没有土地,就得免费给他们种地。
不怕人死了,那些老头儿老太太不能干活,倒不如饿死。
保证那些能干活的不饿死就行。
然后画大饼,说你给我干多少年,地就是你的了。
再让马匪去抢,这样钱又回来了。
手段太多,花样百出。
总之一句话,钱都是我的!
听得楚歌当场一人赏了一铁饼,烧红的那种。
接下来又从他们的口中打听到马匪的所在,楚大人当即带人扑去。
那傻逼马匪头头还来劲了。
一口一个老子是八品通脉境,你们来啊!
于是被楚大人按在地上,一拳一拳的砸碎脑瓜。
到死的那一刻,他哭了。
哭得很伤心,他不该装比的。
至此,大石镇的问题完美解决!
一日,不,半日,所有问题全部搞定。
但那些百姓的安置又成了问题,还有后续的事情有很多需要处理。
不过这些楚大人懒得操心,我出了这么多力,还让我动脑子,你们还是人吗?
于是全部推给了手下人。
只是有一件事儿,必须得他亲自出面才行。
……
“姐夫,我又做了一件大好事。
我竟然发现大石镇的捕房和镇上的白府勾结,豢养马匪,鱼肉乡里。
百姓没吃的,就什么都敢吃。
我实在气不过,于是就把大石镇的捕房端了,也把豢养马匪的白府端了,马匪也全部收拾了。
但我做完了,才忽然想起来,我好像还不是岚县的总捕头啊?
话说,我要做岚县的总捕头,你托人了吗?我很急的。
另外,那个白府的老头儿说,他好像有个做县令的女婿,很凶的,貌似就是岚县的。
我想着,要不要一并拿了,好事做到底嘛!
可我还不是总捕头啊?我好烦恼!
替我向姐姐和小宝问好!
你的好弟弟,楚小歌!”
手里拿着石人镇刚刚到的飞鸽传书,姐夫赵阔的手微微有些颤抖。
这个闯祸精,怎么又闯祸了啊?
你姐夫只是肇县的总捕头,不是定北郡的总巡捕。
你这么闯祸,我搞不定的。
赵阔有点儿想哭,含着泪取过纸和笔。
不一会儿,一只信鸽飞出肇县的捕房,向着定北郡府城飞去……
然后不多时,总巡捕的房间里也传来无奈的叹息声。
那个臭小子,又闯祸了!
……
盘膝坐在房间的床上,楚歌再次进入了修炼之中。
他想“驯服”那丝“神魔之血”,不过好难啊!
但没关系,我哭一夜就好了,兄弟们!
等等!
好像不用哭一夜!
那丝“神魔之血”似乎变乖了不少嘛!
楚歌试着用朱雀真气挑逗它,它不理睬。
那个小样儿,就仿佛在说。
别烦我,我很惨了。
但楚歌偏要烦它,然后它就暴躁了起来。
可又无从发泄。
等它老实了,楚歌又开始烦。
它又暴躁了起来。
楚歌渐渐摸出了规律,这怎么感觉像是在熬鹰?
或许将它熬服了,就听话了。
于是接下来的一天,楚歌一直在熬,拼命的熬。
终于……
熬来了姐夫的飞鸽传书。
里面是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
好消息是,他有机会成为岚县的总捕头。
坏消息是,有人也要做岚县的总捕头。
所以,得打一场!
楚歌当时就精神了,那就打!
谁怕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