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父子吃独食,不喊我!”裘直气鼓鼓的在沈景漓身侧坐下。
沈景漓讪笑道:“不好意思,我忘了。”
钱满贵的脸色一变,他生怕裘直再次对他破口大骂。
不过,裘直一个眼神也没给到他,直接问沈景漓:“沈公子,我们不是要去西圩城吗?怎么还折回了?”
钱满贵抢答:“还要再等一个人。”
裘直斜睨钱满贵,阴恻恻道:“你…你也去!?”
“这是自然。”
他对钱满贵翻了个大白眼:“沈公子,你们这是…和好了?”
“对对对,冰释前嫌,我爹说,他以后会做个好爹。”
钱满贵:“……”
“他把你赶出家门,你这么容易就原谅他了?!”
沈景漓赶紧解释:“我爹痛定思痛,再给他一次机会也未尝不可。”
裘直无奈摇头,“你果真心软,不过,这乃你们的家事,我也不好多言。”
话毕,他恶狠狠的瞪着钱满贵:“你有沈公子这样的儿子,就偷着乐吧,以后做个人!”
小二已经上完菜品,沈景漓见钱满贵面色阴沉沉,她赶忙打圆场,“我爹知道了,大家吃饭吃饭。”
……
三人静静吃饭,隔壁桌则吹响八卦的号角。
“你们听说了吗?太师府有人鱼。”
“什么人鱼?”
“美人鱼。”
“糊弄谁呢?”
“千真万确,我舅妈在太师府做工,离谱事接二连三的发生,简直比话本子还精彩。”
安静吃饭的三人突然耳朵将竖起,专心吃瓜。
隔壁桌的人吃了几口菜后,又开始讨论太师府的八卦。
“美人鱼?莫不是有妖怪?”
“非也,人为装扮,只是的尾巴逼真,听说,太师日日宠幸,还把发妻抛之脑后,如今太师府鸡飞狗跳,都乱成一锅粥了!”
“不应该啊…贵妃乃太师正妻所出,如今又怀有龙裔,按理说,太师不敢怠慢其生母才对。”
“无奈新得宠的那位有手段,太师完全拜倒在她的石榴裙…阿不…应该是拜倒在她的人鱼尾下。”
“哎呦,都是男人,见到绝色的、别致的,哪有不心动的,我倒是好奇,有尾巴如何能行房事?”
“傻呀你,自然是把尾巴褪下才可以,我舅妈就是负责打理这条鱼尾的人之一。”
“还要人专门打理?”
“那可不,鱼尾需上色,换鳞,挂珠,光打理这条假鱼尾,就要百余人,花销更是骇人。”
“我舅妈还说,他们多在水上行乐。”
……
裘直见沈景漓的脸蛋一片嫣红,他问:“沈公子,你脸红什么?”
沈景漓假咳一声,捂脸道:“咳…脑…脑补能力强…”
钱满贵拍了拍沈景漓的肩膀,笑得不怀好意,“儿砸,别那么害羞,等你男…”
沈景漓赶紧捂住耳朵,打断他的话:“你不要讲啦!!”
此时,隔壁桌又开始讨论起来。
“话说,太师这小日子过得,可比短命鬼皇上好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