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泰泽低头看着手中的酒,以前的事,想想也觉得有趣。
“你什么都没说,从他身边走过。”魏卿继续说道。
“不久,你们老师,留了一个挺复杂的绘图作业。他们都在焦头烂额地准备,就看你每天照常和我们打球,玩游戏。那次打篮球的时候,我去捡球,看到了路过篮球场的他,讥嘲地看向你。”
“就在交图的前两个晚上,你熬了两夜,把图完成。结果,得了全班唯一的一个A。”魏卿意犹未尽地看向远方的霓虹。
金泰泽转过身,揶揄地说:“这么久的小事,你还记得。看来以后没法找你借钱不还了。”
“你是那种人,”魏卿没有理会他的玩笑,继续说道,“对所有的事,都看起来漫不经心。不了解的人,就会看不出来,什么事是你在意的事。的确,很多事不能挑起你的兴趣。不过我知道,你一旦你愿意花心思去做的事,就是让你在意的事了。”魏卿举杯,将里面的酒一饮而尽。
金泰泽深深地看了一眼他,这个男人,从青春年少的时候认识,已经有十几年了,他了解自己,就像他闭着眼也能找准自己身体的所有部位一样。
无言地将所有的酒吞入腹中。兄弟间的话,不需要说透,彼此想说什么心知肚明。
金泰泽按住魏卿的肩膀,魏卿能明显感觉到男人手掌承担了内心深处地所有分量。
“很晚了,睡吧。”良久,金泰泽说了一句,转身回房。
魏卿回身看着他在沙发上躺下,嘴角露出一丝涩涩的笑,将半句话刚刚没有说出来的话轻轻吐入微凉的夜晚,“你一旦花了心思,那就是势在必得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