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卿插话,“听说邵雄急得住了医院,邵氏现在都是邵丞雪负责。”
许骁讥诮,“那都是养尊处优的大小姐,哪里懂得经商。”
“所以想曲线救国。”尚非凡笑得幸灾乐祸。
金泰泽低头看许骁碰洒了一瓶酒,酒顺着茶几滴答到自己的裤子上,眉头嫌恶地凑紧,起身往洗手间走。
“泰泽是邵丞雪的曲线啊。”尚非凡和许骁在后面起哄道。
金泰泽在关上洗手间门之前,停了下来,冲屋里东倒西歪的几个人傲娇地说,“我可不是弯的。”
几个人听后,都哈哈大笑。
酒过三巡,许骁和尚非凡已经倒在沙发上,呼呼大睡。
金泰泽走到阳台,魏卿正一个人望着外面,午夜的城市,慢慢褪去浮华,有一种静谧的美感。
金泰泽走过去,背靠着阳台的墙壁,跟魏卿返向而立。
“跟许翌山签了合同?”
魏卿淡淡地说:“很顺利。多谢!”
金泰泽闲闲地抬起手腕,浅啜一口啤酒,眼睛看向杯盘狼藉的大厅,另一手背轻拍魏卿的肩头,“我也谢谢你。”
魏卿笑笑。
男人之间的对话,就是这么简单,但暗含的分量都在这只言片语中了。何况他们是从小玩到大的朋友,彼此的性格,想法,已经不需要太多的语言去描述了。
“还记得大学的时候,你修的第二专业是建筑专业。”魏卿提起旧事,“但是那时候,建筑专业的学生,很不屑于你这种工商管理的学生,感觉就是半路出家的门外汉。”
金泰泽也想起来以前的事,轻轻一笑。
“那次咱俩一起去食堂吃饭,建工一班的那个一等奖学金学生看见咱们说,‘什么修第二专业,不过是富二代花点钱,玩票。’声音算不大,但足以能让人听得清楚。我当时挺担心地看你,你那样一个人,怎么能允许别人这么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