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用了道途啊,爸爸。”她不住喘息,“这是作弊......不过,就这样紧贴着一直摩擦也不错,啊.......”
“你比以前更喜欢这个称呼了。”塞萨尔在她体内搅弄着黏稠的种子,“挑逗的话术也更......是因为我们真有个女儿了?”
她抱住他的背,咬着他的脖子,“分明是你先挑逗了我啊,爸爸,嗯.......不过,这么说也没错,明知道有了孩子还要叫你父亲,事情是会更加......”
“更有违道德戒律,我最亲爱的女儿。”
塞萨尔扶着阿婕赫的腰,自己背身躺下,由她骑坐在他身上。她先是按住自己满溢着种子的下身,接着抬起圆臀,一下子就坐到了底。紧狭的小径刚闭合不久,转眼间就往两侧撑开,那些涂满黏液的褶皱迅速擦过满身蛇鳞,带来了强烈的感受。
狗子从阿婕赫身后抱住她的腰,握紧她的胸脯,就见两股汁液从珠子尖端激射而出,正落在他胸膛上和脸上,又是加剧了这股迷乱的氛围。
她小径深处的柔唇就像花蕾一样,在顶弄中逐渐绽放了,完全容纳了他的出入。她白滑肌肤交杂着灰白狼毫的身体也不住起伏,腰肢扭动,下身挺动,臀部起落,竭力抽离和吞下他的全部蛇躯。
狗子抱着阿婕赫的身子,维持着她的姿态,令她神智涣散瞳孔失神了还在直着腰,来回吞咽。她两腿间覆满绒毛的柔唇敞得越来越开,色泽也越发艳丽了,唇瓣充血,真就像是花瓣一般,在开合,在翕动。
阿婕赫一如既往地高声长叫,完全不在意自己的声音会传出多远,一时间整个墓室和黑暗的廊道都回荡着她的叫声。她饱满的胸脯握在狗子手中,胀大的更厉害了,上半部分白腻柔美,下半部分覆满灰白绒毛,珠子则红的像是能滴出血来。从中渗出的汁液流淌而下,都已经浸湿了她的腹部和双腿。
她一边高叫,一边抬起浑圆的臀部,一下下吞入他粗拙的蛇身,撞入最深处。随着狗子放开她的胸脯,纤长的双手捏住塞萨尔的袋子,这对胸脯更是悬在她身前,上下甩动起来,晃出一片错乱的白光。
因为狗子不再扶住阿婕赫的腰,这家伙腰肢逐渐瘫软,双手扶住他的胸膛就前倾了下来。她一边本能地抬起臀部又落下,一边和他脸贴着脸喘息。“吻.......”
塞萨尔和她嘴唇轻触,却不能止渴,她脸颊更红了,覆着绒毛的臀部往后挺起,一条尾巴更是在半空中晃来晃去。他抱住她的腰肢,感觉狗子柔腻的舌头悄然从他袋子之间舔过,掠过蛇身末端,顿时一颤,往前挺起送入她还没准备好的小径中。
这动作并不激烈,阿婕赫却睁大了眼睛,耳朵竖起,灰白的长尾巴也绷得又弯又长,好似月牙的形状。充血的唇瓣挟住蛇身末端,撑成了两条嫣红的圆弧,不仅抽动不止,还溢出了丝丝黏液。
她的嘴唇已无法合拢,叫声中也带上了颤音,混杂着人和兽的身子贴在他怀中,显得妖娆又绮丽。终于塞萨尔深吻在她唇上,感到她的叫声都融入到他口中。
以往有任何东西经过阿婕赫的牙齿,都会多几个窟窿,这次她齿尖掠过却不咬下,于是他的舌头越进越深,在她温润的口腔中肆意亲吻。她张着嘴唇,任由他含住她柔软的舌头,吮吸她娇艳的唇瓣,舔舐她口中每一片肌肤,含着两人的唾液到处搅弄。
口鼻间的气息完全融合,炽热的唇舌无休无止地纠缠,衣衫半解的身体也紧紧贴合拥抱,如同要在对方怀中融化一般。最终他们俩的感受如同从悬崖跌下,相拥着掠过无边无际的虚空,融化在迷雾中。意识尚不清醒时,他的种子已混着湿热的黏液满溢而出,又在狗子细细的舔舐下一点点消失不见。
待到塞萨尔扶起阿婕赫的脸,只见她脸颊鲜红,嘴巴紧闭,爪子紧紧抓住他的肩膀不放,幽密的小径仍然一抽一抽,不时缩紧,本能地汲取一股种子。长蛇钻出时,她又在剧烈的摩擦感中喷出了一大股液体,远远溅出,洒落在废墟中。
他视线往下,只见那两片娇艳的柔唇不住翕动,正努力从撑开来的圆形豁口恢复原状,缓缓收缩。满溢出的种子正从豁口中汩汩淌出,滴落在地,两边的唇瓣都有些发肿,显得越发艳丽了。
塞萨尔抱着阿婕赫坐起身,只感觉她有些虚脱,于是拥着她给她套好衣服,等她从恍惚中稍微回过神,才抚摸了下她的头。“我们要继续谈正事吗?”
“我刚才以为我要死了。”阿婕赫回了一句,瞥向正在舔舐自己手指的无貌者,“不过,你那位年轻的妻子,她现在特别有身为家族族长和权力中心的自觉。她刚说服了我听从她的安排消灭政敌,看起来又想说服塞弗拉了。和你不一样的地方是,她并不能置身于权利之外,这点还希望你能想清楚,别又造出一个旧秩序的维护者了。”
“我会埋下种子。”塞萨尔只说。
“种子?”
“颠覆我曾支持的国度和家族吧.......不过能不能发芽,还是得看它们自己,我自己不会干涉太多。”
“还不差,”她挂上了略带残酷的微笑,“我最亲爱的父亲。如果这么残酷的事情能由我来推动,那我会一直视你为我最亲爱的父亲。时机合适的时候,你可以召唤我来帮些小忙,只要你不怕其中掺杂了超乎想象的暴力和争端就可以。”
“你认父亲的条件也真够麻烦的。”塞萨尔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