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问你年轻的妻子吧。”阿婕赫瞥向坟墓深处的黑暗,“以往我看到热衷于维护秩序制造枷锁的人,我会给她一些血腥的小礼物,让她惊慌失措,甚至是痛哭流涕,更别说这人还想请我入瓮了。但是,看在你有新东西的份上,我可以暂且容忍她,甚至是纵容她。”
“我带来的未必会是好东西,也未必适合这个世界。”塞萨尔说。
“我不在乎,”阿婕赫说,“这千余年来的战争和暴力就像一些幼稚的争吵,围绕着空洞乏味的王权更替循环往复,过程毫无意义,结果也一成不变。我想看到改变,更彻底、更不一样的改变,当然,还有更彻底的战争和暴力。如果北方帝国和南方的诸王国加起来也只能蜷缩在自己的巢穴里重演历史,那我宁可回到野兽的大群中去。”
“你这想法可真是一言难尽。”
“哦。”她看起来根本无所谓,不把话说明白,她就是会敷衍了事。
塞萨尔攥住她的尾巴,随手抚过,“乍听起来像是在追求新生的希望,仔细一琢磨,其实是在追求往昔的毁灭。虽然你不想拯救旧的事物,但你也懒得去找新的希望,思来想去,还不如回归到野兽的大群中毁灭一切算了。”
“你还真是明察秋毫啊?”她咧开一个残酷的微笑,“我亲爱的......”
塞萨尔低下头,和她鼻尖轻触,“父亲?”
阿婕赫轻呼了口气,想抬起脸,鼻尖却贴得更紧了,都往上压住了柔和的弧度。残酷的微笑被他这种行为打断,她一下子就不适应了。“我还以为你要放下这个称呼了。”她说。
塞萨尔合上自己的眼帘,免得她在对视中退回身去,“我们和孩子可以各叫各的。”他说,“我看你也不喜欢人类的道德秩序,何必非要装出个样子给其他人看?”
“你虽然是个人和野兽混杂的东西......其他看着我的人可不是。”
他感到了她呵出的气息,“你就期待着这样的东西给你展示道路吗?”
“是啊,”阿婕赫嘴唇微张,似乎在透过他的眼帘凝视他,“用更多死者的尸骨和更疯狂彻底的暴力铺出一条从未有过的路途。腐烂的旧王朝只能带来更加幼稚的争吵,毫无拯救的价值,倘若毫无改变,还不如铺成满坑满谷的尸骸让野兽吞食,我也不介意去开个胃。”
“那些不朽者呢?”
“疯狂的不朽之物只有自己空虚的臆想,存在的时间越长,离脚下的石子越远。这不就是那些不朽之物所背负的最强烈的诅咒?你明白吗?你当然明白,那些视野超越了时间、种族乃至文明的东西,早已经不是他们千百年以前的样子了。”
“你呢?”
“我说不清,我还在分岔路上徘徊不定,也许我走上谁的路途,就会变得更像谁吧。”
“我呢?”
“看起来比当初更像野兽了,不过也更像人了。特别是你竟然一边和邪物交媾一边挑逗身旁的野兽,还想表现得自己是在肃穆的书房中和人谈论理想。”
“你讨厌吗?”
“哪边都说不上。”她无所谓地说,“不过你非要我装,我也可以装的.......”
“你还真是到哪都想挑衅两句。”
塞萨尔说着抱住阿婕赫的脑袋,手指插在她乱发之间,低头吻了下去。鼻尖接触了这么久,她也没了挣扎和咬人的意思,就微张着,由他吻她柔嫩的唇瓣,呼吸她口中的气息。
“挑衅也不容许了?”她嘴唇微微分开,“下次我还要跪在你膝下对你表示臣服不成?我看你年轻的妻子最近有点儿想让我叫她女主人了,你莫非是觉得自己饲养的野兽被强占了,想来找我宣布主宰者的权力?”
“这玩笑可真有意思,不如你来说说我该怎么宣布吧。”塞萨尔说着把她抱得更紧,再次吻住她柔软的嘴唇。他急促地吮吸唇瓣,先捏弄她的耳朵,然后又是胸脯,挤得鲜红的珠子不住溢出汁液。她逐渐合上了眼帘,随着他揉弄的手法低声呻吟,白色汁液的滴淌已经无法遏制,把阴寒的坟墓弄得充满了香甜气味。
随着他越吻越深,阿婕赫也在他怀中越躺越低,最后完全平躺在地,由他压在身下了。塞萨尔虽然还在挺动身躯,却是在她毛绒细密的小腹上摩擦,狗子则正坐在他身后,一会儿舔舐他的蛇身,一会儿舔舐阿婕赫逐渐敞开的缝隙。
她眉毛挑起,“都已经陪着邪物发了这么久的疯,还要再进入吃着你血肉长大的女儿?”
塞萨尔听了她的挑逗,只觉心头渴念涌动,她浅灰色的眼眸微微眯起,散发出引人沉迷的光彩,微笑也显得邪性又迷离。刚从狗子那边抽出的蛇身仍旧炽热茁壮,只进入蛇头,她就发出了强烈的喘息。“在摩擦,撑得太开了......爸爸,不,这是给邪物的大小,不是.......”
忽然她发出一声高叫,塞萨尔已经就着她迷离的声音把蛇头重重撞入,把那圈小口都顶的撑开,将种子尽情喷洒其中。
阿婕赫嘴唇失神微张,追寻着他的嘴唇。她生过孩子的小径依然柔腻无比,包裹感却强了不少,可以容纳更深入的探索了。他稍稍抽身,然后腰肢一挺,粗拙的蛇身重重撞入更深处,把她满满填塞,汁液都被挤得从两侧柔唇间溢出,一片黏腻湿滑。
“现在还是给邪物的大小吗,阿婕赫?”塞萨尔低声问她。
她两腿别紧了他的腰,脚爪绷得笔直,灰白的长尾巴从他们两腿间竖起来不住抖动,手爪也紧抓在他背上剜出了血来。失神的人面先是因为鲜血的缺失覆上兽毛,长出狼吻,随着她在他颈边来了好几下啃咬,又化作通红一片的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