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新生的.......”她仰起纤长的颈子,发出一声娇柔的叫声,白瓷似的脸颊都碎裂了,现出道道裂纹。
塞萨尔揣摩着她话语的含义,张开右手,发现她胸前的珠子也分泌出了汁液,沾染在他几乎没有骨头的指尖处。他舔了下,发觉汁液虽是半透明,味道却挺甘甜,于是把手伸入狗子碎裂的面颊中,目视它们逐渐合拢,在粉红色的双唇间将它轻轻含住。
“你那位塞恩伯爵只是个地方贵族,一个法兰人。”阿婕赫思索着说,“他不可能懂这种古老的仪式。从种种迹象来看,它甚至不是源于阿纳力克的仪式和法咒,而是关乎到库纳人和先民之墙的仪式法咒。”
“柯瑞妮。”塞萨尔想起了这个名字,“当时我们都以为她是菲尔丝的母亲。”
“白眼的记忆也说柯瑞妮是菲尔丝的母亲啦。”狗子伸出舌头舔舐着他的手,“但记忆呢,您也知道,法师们经常编织虚假的记忆。如果他相信那是真的,我也很难分辨它究竟是不是真的。”
完全舔舐干净后,狗子又舔了一阵塞萨尔的脸,却仍然没有满足,于是她俯下身子,咬住他的下身,一下子就吞到了最深处。混着口水的汁液从她唇边溢出,很快就在舔舐中弄得他竖了起来。此时她的下身仍然连着他的左手,小径中软嫩的肉也在蠕动颤抖,分泌出越来越多的汁液,接着连她臀后的小口也湿润起来。
“你可真是只贪心的狗狗。”塞萨尔拿右手拍了下她的臀部。她却把雪白的圆臀贴在他手心上,轻轻拱动起来,倘若这儿有条狗尾巴,一定已经摇摆着晃到天上去了。
“是您让我这么贪心的,主人。”她咬着他的蛇身,含糊不清地说。
很快狗子就把粉嫩的臀部送了过来,蛇头滑过她的臀沟,正抵住了那片凹陷。她臀后湿滑的小口也不停滴淌着黏液,往下从蛇头流过整个蛇身,如蜜蜡一般,包裹住了整条蛇和所有蛇鳞。
她一边倚靠在他怀中舔舐他的胸膛,一边轻轻拱动屁股,看着白嫩又美丽,触感紧凑又有弹性。每次拱动,那片滴答着粘液的凹陷处都会擦过蛇头,让他发出喘息。
这动作实在艳丽,塞萨尔也不动,就抱着狗子,看着她一点点坐下来,体会着她臀后那处温热的嫩肉逐渐裹住他的蛇头,只感觉无比畅快。刚把蛇身吞没到底,他就感觉其中沾满汁液的嫩肉蠕动着吮吸,把它拉得越来越长。它先隔着内里的壁障顶到了他仍在探索的左手,接着继续往前,弄得她小腹都凸起了一块,搅动着在她柔滑的腹部划起了圈。
“距离我们彻底变得一样只差一步了哦?”狗子抬起视线,脸颊微微分裂,那双血红色的眸子带着诡异却又无限深情的色泽和他对视,“您想撕裂得更彻底一点,完全抱紧我,侵入我的一切,在我身体内外留下人类所不能留下的痕迹,甚至试试我能不能生育吗,主人?”
塞萨尔微微凝神,捏在她纤细的下颌上,把她捏了回去。这家伙果不其然地鼓了下腮帮子,为他又把她捏回去表达了不满,不过接着,她又开始扭动腰肢,磨动起了他越来越敏感的蛇身。
“说回柯瑞妮。”他呼了口气,握住狗子扭动的腰肢,“从种种迹象来看,塞恩身边来历不明的女巫,很可能就是思想瘟疫和老塞恩之间的桥梁。我怀里这家伙,很有可能是千余年以来唯一一个新生的无貌者。没有任何崇拜阿纳力克的人类团体和野兽人能做到这种事,能让无貌者诞生,因为......”
“无貌者有可能是先民之墙的副产物。”阿婕赫睁大眼睛,“如果我们的猜测不假,另一堵墙就要在这疯狂的世界上搭建起来了。”
“那些爱着莱茵小姐的帝国人兴许能在某个地方看到名叫莱茵的砖块。”塞萨尔说,“我真不好说这是好事还是坏事。不过,无论是血骨,是亚尔兰蒂,还是以后终究会接近诺依恩的老米拉瓦,到了最后,他们一定会走过柯瑞妮这座桥梁,站在那位神秘莫测的智者身边。他们会支持他......你觉得他想干什么?”
“我不知道,”阿婕赫只耸耸肩,“前一次他让库纳人的老国王发了疯,不仅灭亡了库纳人的王朝,还造就了今时今日的秩序。这一次谁又能知道?就算没有思想瘟疫,这位智者也够疯狂了。”
“这世上有且只有一个意识吗......”塞萨尔不由得又想起来他疯狂的学说,“先不说这个了,你最近怎样了?”
“我?”
“以往你都会蜷缩到我的灵魂里,躲着不见人。”他说。
“发生了很多麻烦事。”阿婕赫只说,看着有些烦躁,“之后我可能没法再这么过活了。”
“我们的孩子已经出生了?”塞萨尔伸出右手,想握住她的手。
“已经认你的皇女当老师了,我都不知道她想教她什么东西。”她摇头说,虽然没握住他的手,还是弯身坐在了他右侧。
“我会看着点的,亲爱的。”塞萨尔柔声说,挽住她的腰,低头和她纤长的狼吻亲吻。这家伙果不其然又咬了他,脸颊沾染鲜血,逐渐褪去灰色的兽毛,只有狼耳朵还在灰白的头发中摇晃。狗子闻到血腥味也凑了过来,先是舔舐他的脸,然后就追着阿婕赫沾满血的嘴咬了起来。
“别跟我闹,”阿婕赫语气不耐,“你这......”
“你舔走的血都是你的,我的好狗狗。”塞萨尔说。
听到这话,阿婕赫眼睛都睁大了,“别让你的狗抢我嘴里的血!对了,还有那条见鬼的蛇!你怎么敢让她钻进来从我嘴里抢食的!”
塞萨尔咬住阿捷赫毛茸茸的耳朵,牙齿厮磨了两下,又握住她鼓胀着布满细密绒毛的胸脯,果不其然捏出了浓稠的白色汁液。她脸颊泛红,没过多久就抿住滴血未沾的嘴唇,朝他投来了阴沉的视线。
这家伙刚才还满嘴满脸的鲜血,现在比淋过雨还干净,狗子则已经在舔他脸上的咬伤了。她没有骨头的腰肢几乎是扭了个半圆,带着她体内的蛇身都搅动起来,压迫出一大片种子,浓郁地浇在她体内。
狗子舔着他的脸颊,轻声低叫,弹性十足的雪白臀肉抵在他腹部,被他顶的一晃一晃。塞萨尔则带着微笑吻了吻阿婕赫毫无血腥味的柔唇,“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这股清新洁净的味道在她身上可真是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