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然会平等看待每一个种族和每一个存在,但你的想法是你自己的事情。你如果还想蜕变,要么蜷缩起来用尾巴缠住我的手腕,就当你是我的宠物,跟我一起过去。这样一来,我就可以原谅你的很多不敬,权当你是在玩闹,只是压抑不了自己的天性。至于不当宠物也能得到原谅的法子,你也知道它该怎样吧?”
“你眼中没有愤怒和困惑,真是可怕......”
“你的冒犯并不出人意料。”
“主人,请把它放进来......先知主人。”她的蛇信咝咝作响,“我会尽我所能约束言行,在你身侧时尽我所能以人类的身份自处,若有一时失控,被天性占据,我也会尽我所能表达我的......歉意。“
塞萨尔伸手,分开她下腹部逐渐细密的蛇鳞,露出他手指已经完全感受过的泄殖腔,往两侧剥开。这地方彻底敞开后,只见一片粉色的花苞在蛇鳞间绽放开,分泌着大片蜂蜜琼浆似的黏液。泄殖腔里的软肉看着粉嫩无比,沾满了半透明的分泌物,拉开时甚至捻连着许多丝线,看着越发娇艳了。
他用蛇头抵住那片软肉,从黏滑的分泌物上滑开,蛇身随即擦着嫩肉滑过。摩擦之下,蛇行者又喘息了一声,小腹起伏,腰肢扭动,那腰的形貌虽然像是人,却细软的仿佛没有骨头,扭动之下如同一条没有鳞片的蛇。
塞萨尔还想挑拨两下,她的蛇瞳却一下子收缩了,蛇身也一下子收紧了,勒着他的后腰把它用力挤进了泄殖腔。已经完全绷紧的蛇头滑入其中,顶住了一团软肉,她嘴巴抿紧,眼帘合拢,颈子往上弯起,甚至浮现了几片蛇鳞。
她想忍住声音,塞萨尔却感觉她柔软的腔道只裹住了小半。于是他伸手握住她的翘臀,往他这边也用力一推,顿时就沉陷了进去,一股叫声也立刻冲破她的喉咙,在这片山洞缝隙中回荡起来。
他的蛇身整个没入,远比手指要粗的物件挤在她粉嫩的泄殖腔中,将它们撑得往两侧敞开。蛇行者的蛇身在他身上一会儿松开,一会儿勒紧,一会儿沿着他的背部、腰腹和双腿来回滑动,蛇鳞摩擦着他的全身皮肤。那两团白花花的软肉越发鼓涨,一会儿随着她柔弱无骨的腰身往后弯起,晃出波浪,一会儿随着她抱紧他的脊背,挤在他胸前摩擦。
又是一大片真龙的尘埃落了他满身,塞萨尔一边捂着晕眩的脑袋,一边张开嘴巴,大片湛蓝的唾液从他嘴边溢出。“接住了,亲爱的。”
蛇行者捧着他的脸颊,舔舐他的嘴唇,吸吮他的唾液,噬咬他的皮肤。最后她完全张开了嘴巴,握着他的肩膀,仰着脸接受他的唾液。她一边喘息呻吟,一边用蛇身纠缠着他,和他身体各处摩擦,体内也搅弄着陷得更深。
“我有股晕眩感,主人.......啊.......主人.......”
“这就像喝多了酒,你这条小蛇。”塞萨尔听着她娇艳的叫声,只觉她神情越发妩媚,连死缠着他身体的蛇身都软腻起来。
“我不知道什么是喝酒,但这滋味......又甜蜜又恐惧,我......”
“如果你害怕这份赠予,你可以拒绝。”
“不,请都给我,先知主人。”蛇行者用蛇尾抵在他袋子上摩挲,轻轻缠住,勒了一下,似乎要挤出他的种子。她的蛇信也效仿那时米拉瓦的行为缠住了他的耳朵,覆盖了整个耳廓。“你这里很敏感对吗?让我来好好让它变红,主人......啊......”
阿婕赫还在吞噬那些四散的尘埃,这其中多半是有老米拉瓦的默许,塞萨尔几乎能想象出一头灰色巨狼张开巨口的样子了。更多令人头晕目眩的碎屑落在他身上,经由他的皮肤被他汲取。他能感到自己晕眩的意识,也能想象出其它沾染了尘埃的人和野兽是怎么个情况。
眼下正是危机关头,待会儿真龙的遗产分配完毕时,他越清醒,他的处境就越有利。正因如此,那些经由他身体吸收的四散的尘埃,他全都喂给了这条蛇。理性的思考和对渴念的满足在他脑中并行,他一边观察着真龙的解体,一边抱着怀里这条蛇肆意抚弄。
她的泄殖腔其实很纤小,平常合拢着封在细密的蛇鳞里,完全看不到,即使掰开来看也精致得很,让人觉得一用力就会撕裂。但越是深入,他就越感觉到它扩张性惊人,——和她可以把一整个人都吞进去的喉咙一样扩张性惊人。到了这时他也完全抛开了顾忌,抱紧她覆盖着蛇鳞的臀部用力挺入,把她弄得声音越来越高亢,腰肢也在发颤中越来越软。
挺动之中,塞萨尔甚至把自己的袋子都塞了进去,陷入她柔嫩的泄殖腔,被她涂满黏滑分泌物的软肉紧紧裹住,感受如同被含住吮吸一般。她妩媚的叫声一刻不停,腔内的吸吮感也越来越强,最后竟好似把它牢牢抓住一般,连着袋子都吮了进去,一边用力收缩,一边传来连绵不绝的吮吸感。
倾泻的感受好似一股电流掠过,只感觉又酥又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