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就像你不是塞弗拉一样。难道你就能置身事外吗?”
“啧,我接受了名字还不够吗?”
“意思是你接受了名字就了事了,剩下的全都得由我来?”
“难道不行吗?”
“那你就在这受着吧。“塞萨尔想到,“反正我不在乎。”
“喂,什么叫你不在乎?”
“我在享受爱人之间的抚慰,这有什么值得在乎的吗?”
别人不说,阿婕赫确实是不在乎。她起初还在他背后欣赏,等到菲瑞尔丝也拽开了他的衣服,把脸埋到他胸前,亲吻起当年那位塞弗拉的身子,她也来了兴致。只见她俯下来身,把丰挺的胸脯压在他脸上,顿时在挤压之间带来一股软腻的触感。
塞萨尔一边享受着菲瑞尔丝的亲吻,抚摸她的脑袋,一边仰起头,舌尖掠过阿婕赫红润的珠子,带着她分泌出的一丝汁液碰到她滑软的舌头,和她接起吻来。阿婕赫用胸脯裹着他的脖颈缓缓摩挲。他一会儿抱着菲瑞尔丝的头,让她把脸埋得更深,一会儿扭动脖子,在阿婕赫胸脯间摩擦,缓解他路途中的疲乏。
吻到最后,他托着阿婕赫的右胸掂到她自己口中,看她用牙齿咬着鲜红的珠子把它拉长,把丰硕美丽的胸脯拉得变形,泌出股股汁液。然后他又仰起脸,和她伸长的舌头抵在一起,一边和她的舌尖相互挑弄,一边从她唇间接住她那一丝丝雪白甜美的汁液,舔舐她那一缕缕半透明的唾液。
她带着淡淡香气的汁液让他很陶醉,他捏了捏她的胸脯,然后低下头,挑起菲瑞尔丝的下颌,在她困惑的目光中和她接吻。
吻到最后,菲瑞尔丝抿了下嘴,似乎很困惑自己刚咽下了什么东西。“以后你会捡到一个很调皮的小家伙,还会亲自抚养她长大,就像收了一个养女一样。”塞萨尔把嘴巴凑到她耳边,刻意压低声音,“她就在旁边看着你呢。”
“是吗?”菲瑞尔丝皱眉说,“真奇怪,这么说她也是祖传的了?”
塞萨尔抬头看了眼阿婕赫,后者一言不发,只是摊开手表示自己全无所谓。“算是吧,”他说,“我猜就是你托付她把塞弗拉的另一部分送到了萨苏莱人的土地,成了一个比较,嗯,沉默寡言的家伙。”
“从何处来,就会到何处去吗......”菲瑞尔丝喃喃自语,“听你这么说,我只送还了塞弗拉的其中一部分,把她送回到了萨苏莱人栖息的草原,但还有另一部分也就是你这一部分,我用了其它的法子。”
塞萨尔稍微缓了口气,有谜题重重的事实当掩护,这家伙的情绪可算是消解了。“我在一个祭祀阿纳力克的祭台上醒来。”他说。
“就算你这么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菲瑞尔丝摇头说,“如果你只是跟着米拉瓦在乎的残忆一路走,很难保证关键的年代不会被忽视,甚至是被米拉瓦刻意隐瞒。你有考虑过唤醒我的姐姐吗?”
“什么?”他们俩几乎是同时提出了这个问题,塞萨尔对这个提议很吃惊,塞弗拉也感觉很诧异。
“一段残忆和另一段残忆并不连续。”菲瑞尔丝说,“也就是说,从礼堂遇袭的那段残忆到现在这段残忆,对米拉瓦来说,就像是一个人睡了一觉,从一天来到了另一天。如果米拉瓦在自己的残忆里蒙蔽了亚尔兰蒂,你就去把亚尔兰蒂叫醒,进入她的残忆。我猜在她的残忆里,她也一定会蒙蔽米拉瓦。你在两个人互相蒙蔽的残忆中来回交替进行观察,就可以从两个不同的方向审视当年发生的事情,前往一个人不想面对另一个人却记忆深刻的过去。当然,嗯,还有我......”
“见到更小的菲瑞尔丝吗?比我身边的那位还小?”
“更大的菲瑞尔丝!”菲瑞尔丝睁大眼睛,“等你遇到再过些年的我,你就知道可怕了。到时候就该是你叫我姐姐了!”
塞萨尔提起他的衣服,扣好纽扣。说实话,塞弗拉的前胸也不见得比他的胸肌大出多少,宽度更是差的多,菲尔丝早就咬过很多次了,牙印都留下了不少,类似的情爱游戏不仅称不上新奇,反而因为她的生涩少了几分味道。“我大致能猜出来。”他说,“所以按你的说法,米拉瓦有意隐瞒的残忆,我们可以在亚尔兰蒂的残忆中得到,亚尔兰蒂有意隐瞒的残忆,我们也可以在米拉瓦的残忆中得到。”
“这法子是可以。”塞弗拉忽然说,她似乎费了一番劲头才忍住没有攻击他,“但你得想清楚这两个人本身的威胁,塞萨尔。只是跟着米拉瓦的残忆前进还好,如果你想当间谍,在米拉瓦和亚尔兰蒂之间来回变换立场,各自准备一套说辞,你就得想办法对他们双方做隐瞒了。”
“各个年纪的菲瑞尔丝可以当我们的线人。”
“前提是你能安抚住年龄比现在更大精神也更不稳定的菲瑞尔丝。”
“那不是因为你刚才仓皇逃走被发现了吗?”
“拜托,你觉得每个人都像你一样把情爱之事当成吃饭喝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