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爱我这种混乱又无谓的观念,不是吗?”阿婕赫一边说,一边背靠到他怀里。塞萨尔握住她的细腰,让她缓缓坐下。因为她后背的姿势,他进入的格外深,尽头处有块嫩肉往外鼓起,带着凹陷迎了上来,以格外柔腻的触感套在了蛇头上。
身下相吻的时刻,她长出一口气,塞萨尔只轻轻动了下,她就身体发软,满脸晕红地呵出了白雾。这地方寻常人其实无法承受,别说快感,痛感都是轻的,对她却刚好合适。虽然可能会让她在事后软成一滩烂泥,但正好可以让她安分点在他怀里睡一觉。
“还有,这次不许叫出声来。”他低声说。
“你不觉得随时有把刀会刺进帐篷更有意思吗?”她眨了眨眼。
“我不觉得。”
“就是因为你不觉得有意思,这事才更有意思。”阿婕赫说。
塞萨尔咬住她的肩头,捂住她的嘴巴,抱着她倒在帐篷的被褥中。
......
走到坟墓最外面的甬道入口时,吉拉洛忽然停下步伐,还抬手要求跟在他身后的人也都缓一步再走。
塞萨尔正在塞弗拉的瞪视下干苦力,当然了,其实就是当搬运工,迁移正在阴燃的篝火。看到祭司要求他们暂缓步伐,他顿时松了口气,和很擅长体力活的阿娅一人一边,把摆着篝火的搬运架放在溪谷边。
他放下自己这边的架子,伸手去帮阿娅干她手里的活。他其实想缓和关系,却见她头一偏,视线都不敢交汇就匆匆走开了。他思索了一下究竟是怎么回事,不经意间看到了瞪着他的塞弗拉,才意识到这俩人感官敏锐。昨晚他和阿婕赫交缠了大半夜,可没法只靠压低声音就掩盖过去。
很明显,他和阿婕赫是在扮演戏剧,代入舞台角色,阿娅却是他在事实上给予了第二次生命的人。尽管他觉得此事无足轻重,还在事后忘记了她的存在,但他不能否认的是,他在为她赋予生命的时候扮演了堪称是生父的角色。
她对他的恨意其实掺杂着一些复杂的情绪,因此,在她听了他们俩一晚上的缠绵之后,这种情绪一下就掺入了很多东西。
畏惧?或者是害怕?
塞萨尔品味着这种情绪,不由得感到一丝趣味,想要伸手拨弄一二。他很好奇,他很想知道她的情绪会发酵出什么不一样的产物。然而塞弗拉似乎和他心有灵犀,一看到他眉毛轻微扬起,就两三步来在他面前,抱着胳膊和他面对面站着注视了好几分钟。他微笑着后退一步,她立刻往前一步,然后把他一步步逼退到了岩壁边上。
“你知道我要说什么吧,塞萨尔?”她说。
“我绝无此意。”他声明说。
“是的,”塞弗拉说,“最开始你都是绝无此意,但你一看到自己感兴趣的情绪,你就想伸手去抓,握在手里挑拨,看它会变成什么东西。就好比猫会带着本能性的好奇去抓鸟一样。”
“这么说你觉得你也是猫喽?”
“跟我是不是猫没关系!”
他们俩毫无意义地争执了几句,然后就大步来到吉拉洛身侧。阿婕赫依旧面带微笑,神情自若,全无疲倦之意,也看不出来她昨夜瘫软在他怀里沉沉睡去,最后还在舔他的脸轻声叫他父亲,几乎像只安分乖巧的小狗。这家伙两种状态切换自如,但后一种要经过很多复杂的步骤才能品尝得到。
自从和阿婕赫身体纠缠之后,剥开她的蛋壳品尝她柔软的内里,这事就成了他的一大乐趣。
“有东西在另一个时间点经过了这地方。”吉拉洛说。
“有东西?”塞弗拉问。
“是的,接近人但不是人的东西,更像是我们身边这位。”祭司看向阿婕赫。
“有野兽人来这地方掘墓了?”塞萨尔忽然意识到了他话里的含义。
“大概率是掘墓。”吉拉洛说,“想要进入这片墓地绝非轻易之事,你和塞弗拉是有我引导才能顺利进来,但野兽人......”
“也许我们能看到一些深藏的秘密在此揭晓了。”塞萨尔说,“关于老塞恩,关于野兽人南下。”
“另一个时间点是什么意思?”塞弗拉忽然问道。
“所有存在于此的时间在接近坟墓时都会发生偏移,逐渐进入同一条时间。”吉拉洛说了句塞萨尔听着就头疼的话,“在这个地方,我们和它们是交错的两条时间之路,但越往深处走,我们和它们在时间的层面就越接近,最终就会被迫相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