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萨尔耸耸肩,“我们不如就这么去河边,然后边走边说吧。”他抱着菲尔丝下马,像当初在诺伊恩的矿坑里一样把她抱在胳膊上,让她倚着自己的肩膀。“说到这个,你对幻觉有什么了解吗?”他问道。
“当然有了解,那你知道神和神像的区别吗?”戴安娜问。
塞萨尔打了个哈欠,感觉到一丝倦意,换作往常,他已经在营帐里瘫下去了,最近的夜晚都在荒原徘徊,他的精力并不是很足够。他看向也在打哈欠的菲尔丝,想起了她那天讲述的故事,想起了迷失恶魔希耶尔和欢愉女神希耶尔。
“我听她讲过,”他说,“但我记不起来该怎么说了,要不你让她来......”
“我个人希望你能自己讲述,塞萨尔。”戴安娜否认道,“毕竟是你告诉我,说你要记住她,记住她诉说的一切。不过......今天就算了,你看起来比以前还要疲倦,待会儿还要去检查那片废墟,先去河边舒缓一下情绪吧。”
今夜的营地在河谷边上,道路沿着狭窄幽深的河谷延伸,经过了路旁的一连串营帐。不得不说,靠近军营的地方都让人觉得阴暗气闷,还散发着粪便的气味。道路本来很静谧,军营里回声却很响,雇佣兵们使用各自的语言讲话、谩骂,有些在为今天的经历吹嘘,还有些在展示自己刚得手的宝贝。
他们找了一路也没找到幽静的地方,还撞见了一堆随军队伍里的洗衣妇,最后没法子,戴安娜带着他们来到对岸,布下法术隔断外界,塞萨尔才缓了口气。
这儿寂静无声,也不见其它人影,只有河水潺潺流淌。新月挂在宁静的山岗上空,映得树林里都一片皎白,斑斑的树影在河岸上摇晃,发出阵阵悉簌声。虽然夜晚还是一如既往的闷热,在这地方,至少不那么让他烦躁了。
塞萨尔取下衣服,抱怀里的女孩入水,借着皎白的月光吻了吻她带着汗湿的胸乳,把嘴唇贴在那梨形的弧线上轻声呼气,轻轻地摩挲。
菲尔丝缓缓跨坐到他身上的时候,他觉得自己又活了过来。她纤细的身子几乎没有分量,每次都能和他贴合地无比紧密,把它完全容纳在内。“说到神和神像,”塞萨尔这才说道,“你是已经预见了我要说什么吗?”
戴安娜靠在他们背后的老树上。“类似的事情有很多记载,你一说我就听出来了。”她说,“值得探究的不是他们在祭神仪式里捏造了什么幻象,是它们祭神的目的。如果仪式的规模确实如阿雅所说,那我想,它们萨满的目的,一定不只是造出一些混种野兽人。”
塞萨尔右手抱着菲尔丝娇柔的身体,头往后仰,左手朝他背后伸了出去,“你能感觉到这个吗?”他说,“用第三视野。”
“我不是傻瓜,别说的好像你才是法师一样。”
戴安娜说着弯下腰来,把手指按到他手腕处,像是要刺穿他的皮肉一样用力往下压,一直剜到他手心处,最终引出一丝萦绕在她指尖的红雾。
“这是仪式之血!”菲尔丝忽然叫出了声,她本来连话都懒得说,一直满足在身体纠缠摩擦带来的快感里。“你是怎么弄到的?我一直想用这东西增长你的道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