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下的人和倒影有一半是真实,一半是虚假。如果你是倒影,我们就把湖泊倾斜过来,让更多的真实流到你心中。”他把她抱得更紧,“我想在这个世界,改变真实和虚假的比例并非毫无可能。”
菲尔丝在他怀中微微颤抖,最终发出一丝几乎听不到的充满甜美的喘息,把他的手指浸得湿润发黏。孤独的月亮在窗外徘徊,在乌云中时隐时现。夜色的寂静使她肌肤幽幽泛白,交错的睫毛缠结在一起,倒映着月光的蓝眼瞳也茫然失神。
不可否认的是,她在那些疯狂的运动后总是这样,配合她病怏怏的姿态,就像个手术之后还在麻醉中的小病人。每当她完全不设防地把自己靠到他身上,塞萨尔心里的爱欲就会越发强烈,要他把这个像幽灵一样阴郁的女孩抱得更紧。
他会埋在她的碎发中发出叹息,随意爱抚她娇柔的身体,直到她终于做出回应,要么就是握住他的手,不许他在逗弄自己,要么就是再次接受逐渐升起的欲望,复又和他纠缠着度过一整夜。
“你只有好话说的比谁都好听,”菲尔丝咕哝着说,“但你可不要忘记,现在不是你在保护我,是我在保护你。虽然我还是这副半死不活的样子,但要是没了我,你现在一定在不知道哪的荒野上变成一团血雾随风乱飘了。”
塞萨尔握住她的右手,像对主人宣誓一样吻了吻她的指尖,于是她脸上挂起了一丝得意的微笑。她平常几乎不笑,表情总是阴暗不快,不过她笑起来的时候非常迷人,会跟小孩一样带着得意的神情,眼睛也像羽毛般绵软柔和地眯起来,整张脸上都泛起一种吃了蜜糖似的甜美的光彩。
这当然不是贵族们那种端庄雅致的微笑,但异常甜蜜可人,经常让他想拿起一块糖塞到她嘴里,让这短暂的表情能多维持一阵。
“之前好不容易才改好的盔甲已经没法用了,彻底坏了。”菲尔丝继续说,“接下来这段时间,我们还要再给你改出一套,要选好合适的盔甲基底,准备好对应的法术刻印,还要配合你的状况进一步做出限制措施,才能保证你不会像今天一样失控。今后有那家伙援助,说不定,我还可以解决使用后损坏的问题,弄出一套可以反复使用的盔甲。这样一来,就不需要每次都给你准备一套新的才能让你亲临战场指挥了。”
“为什么你觉得她会不遗余力地帮你?”塞萨尔问了个他一直困惑不解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