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关注这方面的话题了。我想和你谈谈那场仗。”
“那场仗怎么了?”塞萨尔不以为意。
“我想知道,你们凭什么能挡住重装骑兵冲锋......就凭那些火炮并不足够。”弗米尔盯着他咬下一块鸡肉。
“你们对传统太执着,看不到真正的主次。”塞萨尔带着温和的微笑说,“这个时代需要的,不是让火器配合你们的精锐士兵作战,而是让士兵们配合火器作战,一切战术和阵型的变化都要围绕它们来做调整。”
“就靠你?”弗米尔发声质问,“你才活了多久?”
“或许是靠神启吧。”他若无其事地胡说八道,“我祭拜过战神赫尔加斯特了,他说我应该考虑如何应对重装骑兵冲锋,还说我应该去袭击一批走私部队补充我缺失的军械,最重要的是,他告诉我,我应该对处理叛徒做好准备.......”说到这里,他看向弗米尔,对总督眨了下眼睛。
死在战场上的那两位都是弗米尔的亲信和侍臣。
“因为有事先准备,我当场抓住了可恨的叛乱者。”塞萨尔带着饭后闲谈的语气说,“我的人把他们都切碎喂了狗......”说到这里,他望向窗外,摆出怀念的姿态,“事后我拿到了一本书,书名是《国家起源和政治权力》。书读起来很有意思,要不是我刚把它送给一名年轻美丽的女士,我一定会把它拿给你看看,总督阁下。”
从帝国来的奥索斯脸色有些发白,弗米尔也把眉头皱得好似能夹死苍蝇,在场几个多半是他追随者的年轻贵族干笑了几声,没敢插话。
“对了,”塞萨尔在指间把玩着狗子柔顺的金色发丝,轻快地说,“我说的不是我膝上这家伙,毕竟,她只能称为一个女孩。”
在场诸人都陷入沉默,只有他还在小口咬她递上来的甜点,又吻了吻她浸着甜味和酒味的食指尖。
最终还是弗米尔再次开口:“你俘虏的士兵在哪?”
塞萨尔先吃下甜点,然后摇摇头,说:“我们抓获了几百名俘虏,大部分人都送到多米尼的军营,换取他们给我军提供医疗和庇护。我无法保证俘虏们的命运,不过我个人希望,多米尼那边不会因为走私违禁品把他们绞死在哪的老树上。”
“这么说,你已经和多米尼的军队达成了一致?”冈萨雷斯的总督再次提问。
“当然了,多米尼会和我军合作剿灭冈萨雷斯的叛乱,我也会帮他们找出隐藏在群山中的走私者。这些人如果还想活命,就该早点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