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是一小部分。”塞萨尔说。他刚想凑近过去,菲尔丝却伸胳膊抱住了他的脑袋,下巴也搁在他头顶上,挡住了他的脸和视线。于是他环着她的细腰把她举了起来,立刻听到一声惊叫。
她实在很轻,不止是抱着没分量,看着也像幽灵,步态和身姿都很轻盈,皮肤则是完全不见阳光的白,脸颊阴森森,眼睛不止带着两圈黑印子,还总被垂落下来的发丝围拢着。最近随着两人日渐熟悉,她对爱欲的兴致越来越少,自己待屋子里对着真知做研究的时间却越来越多了,几乎和最初倒了过来。
这感觉挺奇异,仿佛她当初不过是出于好奇,时至如今,满足好奇的体验已经结束了,就不值得和她多年来的求知欲抢占时间了。但是,她越想逃到书堆里,塞萨尔就越有兴致把她抓出来,叫她回忆当时她是怎么兴致勃勃咬自己的。
等把菲尔丝抱到墙边上,把她紧紧按在挂毯上,他再次亲吻她,并且这次吻地更加专注了,从前胸直到小腹。她的发带掉了,因为本来就是起夜随手挂着,并没绑紧;她搭在身上的外衣也掉了,因为她整个脑袋和身体都在往后仰,就跟被人揪着头发一样;她的头发当然也披散了下来,落得到处都是。
塞萨尔伸手顺着她肩头的发丝抚摸,抚过她往下逐渐变细的背,直到手指落在她向内洼的后腰弯上。她的头发就像小溪一样落下,到尾椎逐渐变细,发梢略略蜷曲弯翘,刚好能抓在手指间,像羽毛一样搔弄她的腰际。
“你今天特别像个没有理智的野蛮人。”她终于缓够了气。
“可能是患得患失吧。”塞萨尔随口说,“我在思考怎么才能骗你跟我去奥利丹。”
“为什么是骗?你想不出好理由了吗?”
“是想不出来。”他说,“我对法师完全没了解,这你又不是不知道。”
“所以你在做什么,想用你那东西骗我走?那我必须告诉你,爱人和爱某人的那东西绝对不是一回事。”
“有几分道理。”塞萨尔说。他看着她在自己怀抱里逐渐下落,直到她下腹的终点落在他身上。
菲尔丝低下头,随后抬起睫毛交织的双眼。无言的对视只持续了片刻,她柔滑的胸脯就随着拥抱在他身上挤平了,她的肌肤沾染汗渍,透着湿浊的雾汽,沟壑中亦有汗珠闪烁。她在他怀抱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