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起伏,用手指抓他的脊背,屈着两条腿环住他的腰,双踝也紧扣在他裤带上。
她身上的温度令他意识迷乱,心跳和脉搏似有种奇妙的韵律,能让塞萨尔感到她在爱欲前的矛盾和不安。
最近菲尔丝总是反思自己夜里沉迷于此,却阻止不了自己随着快感变得意乱神迷。就像她刚才还不停抱怨,现在也探寻起了他的口唇,没多久,湿漉漉的小舌头就带着唾液从他口中吐了出来。她的肌肤也逐渐染上一层薄汗,随着胸口摩擦涂抹在两人身上,又黏又滑,让他觉得自己怀里其实是抱着条湿滑的水蛇,扭动个不停。
月亮在窗外漂移,落在她的肌肤上泛着光彩。外面依稀能听到卫兵巡逻,踩出沉重的脚步声。今晚这儿住的都是贵客,巡逻当然彻夜都不会断。他们一边用力干那事,一边又克制着不发出声响。她的脚逐渐屈成弓形,小腿也越绷越紧,直至最后她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在手指间发出一声沉闷的回音。
塞萨尔抱着她倒回床头。
“你今天特别可恶。”半晌后,菲尔丝说。
他拿起奥利丹人从他们那儿带来的酒,倒了一大杯,随后瘫靠在床头上。她凑过来抿了口,看起来满意了不少,人也倒了下来,往后坐在他腿上。“好了,”他说,“要讲点睡前故事吗?”
“我不是小孩,不需要睡前故事。”她声明说。
“我是说我们昨天还在讲的那个故事。”他抱着她纤柔的肩头,轻轻揉了揉。
“你是说你打听来的奥利丹的传闻?”菲尔丝嘀咕起来,阴郁的视线往他这儿飘,“你可真会做准备,要是你能给本源学会那边早做点准备就好了。”
“可能是想勾起你的兴致吧,”塞萨尔耸耸肩说,“我想,只要讲我的够多,总能找到什么是你感兴趣的。”
“反正我昨天没听到任何有意思的事情。”
菲尔丝说,又开始抿她捧在手里的酒杯,然后把身子侧靠在他身上,耳朵也贴在了他胸膛上。夜里她听他讲故事的时候,总是用这种方式来听他的声音,似乎这样一来,她就不像其他人一样是听他从喉咙里发出的声音,而是听他自体内发出的说话声了。她说,这样听到的故事声就像血液,从他的心脏流到她心脏里,每一个字都汩汩作响。
“好吧,今天的故事是讲本源学会的内部分裂,以及几个被迫投靠各王国的派系。我们先从奥利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