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常马 作品

第五百四十九章 纳乌佐格是谁(第2页)

 那条青黑色的蛇尾巴逐渐从她裙下探出,紧紧勒住了他的腰和脖子,仿佛是在回应这种十足强烈的感受。

 当然,她即使没有蛇尾,完全是个人,她也是充满了蛇类的滋味。那蛇一样的滑腻的躯体好像是只有软骨,没有硬骨,总能做出各种匪夷所思的姿势,也总能和他异常紧密地纠缠在一起,肌肤紧贴,没有任何空隙。

 毕竟,蛇类交媾就是两条蛇亲密无间地缠在一起,几乎要拧成一条绳索,青蛇这样紧贴着他已经算是轻的了。倘若她完全释放出本性,再迫使他也解放束缚,他们俩的身体就该扭曲地缠绕在一起互相啃咬了。

 那一幕多少有些恐怖,怕是骨头都要扭曲变形。

 现在青蛇只是脸颊微红,面带微笑,若无其事地由塞萨尔抱着她的腰身,把玩着她的臀肉。他分裂伸长的手臂就像群蛇一样,紧抓住她肉感十足的臀瓣各处,拧得几乎要滴出蜜桃的汁水来,末端更是纠缠起来肆虐着她小径内外。

 如她所说,这就像一群幼蛇在满足她,因此非常美妙。

 等青蛇和她口中的小老鼠说了几句,她脸上的微笑更明显了,就靠在塞萨尔胸膛上打量对方,一会儿对着他耳朵吹气,一会儿干脆就这么靠着享受。等到他胳膊都酸了,想要抽回去,她又用双臂紧紧抱住他的胳膊,把它陷在她胸脯之间,裹得无比紧密。

 然后青蛇迫使他的手指沿着她腹部往下,继续探索她的小径。她张开嘴巴,用柔润的红唇咬了下他的耳朵,对他柔声低语。

 “尾巴缠在脖子上会有窒息感吗,先知大人?别说话,我会安抚你的,而且对我的族群来说,这也是爱意的证明呀。我当然很爱你,我就像爱我自己的灵魂一样爱你,我的先知,我的主人,我的挚爱。又发红了,我就知道你耳朵敏感,再让我伏在你耳朵上多说几句,我们的灵魂会更亲密的......”

 青蛇说着就轻笑起来,柔唇含住他的耳朵,滑腻的舌头末端分叉,在他耳朵上不住卷动和吮吸。两半舌尖不时就黏着唾液和毒牙中的分泌物,贴在他耳蜗上搅弄,勾勒出引入入迷的弧线,发出粘腻至极的声响。

 舔到他心跳有了变化之后,那对花瓣似的柔唇更是像满足口欲一样,裹住他的耳根,缓缓吞吐起来。她还不时抬起指尖,轻挑着摸索他的下颌,捏着他的耳垂拉长了细细品尝,轻轻地咬。

 塞萨尔必须放缓呼吸才能按捺情绪,但他的脸也有些发红发胀了。这家伙的唾液混着毒素,几乎要让他的耳朵融化掉。分泌物从她唇角溢出,散发出奇异的芳香,一闻到就在刺激他的血肉之欲,效果绝对可以把一个人病到衰弱将死的人都弄得渴念勃发,最终面容枯槁的死在床上。

 然后她就会吃掉尸体。

 那双妩媚的像是在燃烧的眼睛,还有那对半张着呵气的发烫的嘴唇,再加上这爱意的低诉和她蛇一样滑腻的颤抖着的身体,差不多就构成了她的发情期。到现在,她几乎不是在耳语,而是在柔声地叹息了。

 当然,塞萨尔知道,这几天青蛇都不正常,说的话也不值得深究,余下的一整个月,他都不需要把她当成同一个人。

 “这是这个月最后一晚了吗?”信使问塞萨尔,“之后她可以稍微正常一点吗?”

 “正常?还有不正常?”青蛇依旧脸颊微红,带着莫名其妙的微笑,“你可真是个孩子啊,小老鼠,我看你——完全是个小孩子,在巢穴里待的久了,却对自然界的事情一窍不通。在这耳朵乱动有什么用?要不要我也来对你耳语几句?”

 “我见过蛇群像屎坑里的蛆虫一样搅在一起群体交媾的场面。”信使语气平静自如,却用一句侮辱性十足的话表达了自己的看法,“你一个人满足这东西,多少有些自我磨砺的意味了。另外你这条蛇别靠近我。”

 “因为蛇吃老鼠吗,小东西?”青蛇反问它,“说实话,我有段时间没现出本体了,不然你还不够我一口吃的。”

 他们就这样度过了漫漫长夜,然后继续前行,待到下一个夜晚,轮转的群星消失不见,墨黑色的层云从世界的尽头笼罩过来,无声的闪电几乎形成耀眼的大风暴,成片成片坠落在远方群山之中。塞萨尔看到那边山脉的脊背似在颤动,轰鸣的雷声如同万马奔腾

,响彻在天地之间。

 逃难者说那边有个村镇。

 回到正常状态的青蛇看着远方的群山,若有所思。“非自然的闪电。”她的发言里带着十足的理性,“但要对付一座郊野村镇,这种规模的闪电风暴有些过头了,所以这又是一场献祭。”

 “在我经历的上一场献祭,有个诡异的野兽人祭司从城镇的血池里唤出了纳乌佐格。”塞萨尔说。

 “纳乌佐格是谁?”青蛇反问道。这家伙没经历过法兰人和野兽人的战争年代,当然,即使她经历了,她和纳乌佐格也会是同一代野兽人。从她的提问来看,她在智者之墓的残忆中也未曾关注过战争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