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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人们在营地入睡的时候,塞萨尔被迫和青蛇分食了十多枚蛇卵。据她自述,她和塞萨尔的子嗣可没那么容易诞生,始祖则自有其特殊性,因此,这些卵都是毫无结果的卵。不过,塞萨尔总觉得,她即使吃掉有结果的卵,也不会产生任何心理负担。
蛇行者是混杂着鸟类、爬行类等多种始祖血脉的种群,却没有任何胎生动物的成分,因此她既不需要避孕,也不需要担心自己怀胎。为了追回自己流失的精华血液,她还会自己把自己生下来的蛇卵吃掉,委实对他造成了一些冲击。
眼看着一轮红日从世界边缘的黑暗中升起,弥散出血一样的光辉,他们继续行进,就沿着血色弥漫的道路前行。逃难的队伍,也继续跟着他们的商队一路往东。
逃难者本来也就四十多个人,每隔一两天,还会有一两人病倒在地,抛尸荒野,据说是吃腐肉吃出了病。同时,又会有一两人患病,好像是顶掉死人本来的位置一样瘫软下去。据说在遇见他们之前,因为饥饿、干渴和疫病死掉的人还要更多,而这一切在用尸体铺就的逃荒之路上,都显得寻常又平淡,无人在意。
身后的路上正在弃尸,路的前方也常有晒得骨肉分离的尸体落满了秃鹫,有时则是三五成群的鬣狗,好像路标一样指示着前行的方向。这地方的土质很硬,在荒野里掘墓埋葬尸体几乎无法做得到,只能弃尸荒野之中。目睹同行者死去之后,只有亲近的人才会垂头前进,没过多久,脸上也变得毫无表情,像是睡着了正在梦游似的。
“你们比我们像野兽多了。”信使在颠簸的马车上说道。
“因为什么?对蛮荒和秩序的界定吗?”塞萨尔问它。
“我说不清楚,不过以往,都是我们在北方的无尽森林中眺望帝国边境的要塞,现在我得好好看看,好好想想。”
后半的路途尸骨逐渐变多了,意味着越往后走,还能坚持住的逃难者就越少。正是从奥利丹往多米尼逃荒的年代,商路东侧沙石漫天,鬣狗成群,秃鹫盘旋,车队已经避无可避,车轮只能带着咔咔声碾过用白骨铺向多米尼的古老道路。
西侧的路上,好歹只是些零散的尸体,东侧这边已经有弃置的背篓、包袱和横死路边的骡马了。他们身后这支逃难队伍好歹还有几只骡子和驮马,有一些装着干粮的背篓,倘若丢掉了背负口粮的东西,就说明一支队伍已经离死绝不远了。
夜晚不期而至,逃难的队伍蜷缩在另一只死绝的逃难队伍遗留的尸堆旁边,陷入一片沉寂中。还有人在干枯的尸体旁不住徘徊,似乎在找有没有自己认识的亲人故友,先他们一步走上了希望之路,又先他们一步见了诸神。
眼看着星辰轮转,俨然东西两侧往来逃难的旅人,塞萨尔又想起了智者惨重的失败,意识到了野兽人是从怎样的人群中诞生。此外,他的剑术老师塞希雅,她就是在这样的处境里一路往北,怀揣着一股难明的情绪观察着她身旁蛮荒的世界。
“我在想,”塞萨尔对信使说,“你会觉得这一幕看着不一样,是因为你们的始祖就是由此而来的。”
信使本来靠在车窗边观察死寂的暗夜,听到他的话,圆耳朵顿时动了动,“你见过?”
“我见过库纳人的残忆。当时冰川纪笼罩了一切,他们比这些逃难者的规模更大,求生的物资也更多,甚至还有祭司随行。不过等到最后,他们还是倒在逃亡路上,给野兽分食殆尽了。那些被压抑了千年万年的东西最终都爆发出来,带着阿纳力克的赐福钻出了尸体,站在了这片仍旧绝望的大地上。”
“我们来自这些被压抑和被无视的群体吗......”信使似乎颇有感触,不过看到另一边的青蛇,它耳朵又动了动,“你是怎么做到不仅无动于衷,还在这肆意妄为的?”
“我来自过去,但我注视的是前路。”青蛇并不在意地说,“而且我是始祖繁衍的第一代子嗣,这些记忆就印在我脑子里,我还需要你来提醒?倘若我在正常的历史中诞生,你怕是只能跪在我的祭台前祈求,只为听到我寥寥几句吩咐。”
“倘若你在正常的历史中诞生,米拉瓦当年已经把你和你的族群断绝了。”信使说。
当然,就像塞萨尔说得那样,他靠坐在马车的椅子上和右侧的信使对话时,左侧还在缓解青蛇的渴望。她虽然衣衫完整,看着也姿态端装,肥圆的臀部却裹紧了他的手腕,在袍服里微微颤动,就像溢满汁液的蜜桃要滴出水来。
她的臀肉已经覆满了他撕裂延伸的左手,泄殖腔则容纳着它们如缠结的群蛇般进出、到处肆虐。他的
每一下,都可以摩擦她体内全部敏感处,直指最末端。
塞萨尔用这法子不住进出,在青蛇翘起来的白臀间肆虐。他很快就把她撑得小径胀开,往外拔出时,她软腻的肉都被带得翻到了外面,往里深入时,她连腹部都在往外凸。由此他弄得她身子发颤,不住轻叫出声,不过,没过多久,她就完全适应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