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玄懿出去办事了,近日才回来的。
玄懿:“赔赔赔,明天就把魔界最好的东西抬过来行不行?”
“可以。”
榆之然满意了,其实那些小魔过来闹闹也挺热闹的,就是缠人。
桥月山又到了一年春,榆之然还是喜欢穿那些素净的衣衫,美得不可方物,像不可高攀的皎皎明月。
捏着点心的指尖白里透粉,手腕露出半截,玉瓷颜色间绑着一根红绳配着绿珠。
淡雅中偏偏透露出那点子诱引的味道,令人遐想。
他后来找各种借口送过榆之然许多首饰,仙界的人间的都有,什么贵的都抬了过来,可还是比不上这一根。
玄懿看着闭上眼不知道是不是睡过去的榆之然,压抑在心里多年的情感还是只增不减。
“之然……”他情难自抑地缓缓低头,距离他朝思暮想的发丝还剩毫厘。
“亲一下赔偿加三倍。”榆之然忽然开了口。
好不容易堆积起来的暧昧气氛全部崩塌。
玄懿释怀地笑了笑,故作轻松‘嘁’一下,直起身子:“你头发上有片花瓣而已。”
“明日我就要下界历劫了。”玄懿说,“或许要一千年才能再见。”
榆之然想告诉他的是,再过一千年也见不了,那时候她肯定已经走了。
“你也要历劫吗?”
“三劫七苦,或许经历过了就不会再执着苦因,命里有时终须有,一切或许真的都是命数。”
榆之然头疼地皱眉,又来了又来了。
“玄懿,”她这一声喊得尾调长长,捏了一枚点心往后递过去,“食不言。”
但是没人接。
她回头望去,身后不止有玄懿,还有……好久不见的晋楚言。
玄懿与他各站在秋千的两边,一人攥着一股绳索。
“师尊,不喊喊我吗?”晋楚言轻声道。
他变了很多,个子竟又往上窜了一头,一身玄红衣袍包裹出紧窄的腰身,惯扎的高马尾也不见了,一半披散着落在肩后。
面上的青涩稚嫩已经完全褪去,取而代之的是高深莫测的平静,眼眸微垂视线触及到榆之然手里的点心。
“我也想吃。”
榆之然还没完全反应过来,脑子一片空白,听见他这样说习惯性就将手里的东西喂了过去。
他含过来的时候舌尖掠过榆之然的指腹,酥酥麻麻泛起麻痒。
看的玄懿牙酸心寒。
“之然,那我便走了。”
榆之然点头,还不忘礼貌地说一句路上小心,岂料这句话又让晋楚言吃味了。
“好体贴的师尊。”
他说了那么多话榆之然才终于明白眼前的人不是幻觉,也不是凭空想象出来的场景。
晋楚言真的回来了。
那一瞬间榆之然想说的话被哽在喉头,就连吞咽口水都困难,鼻尖的酸胀充斥很快就湿热了眼眶。
“你回来了?”她伸出手去触碰晋楚言,每一寸的皮肉都是有温度的。
“说来话长,不过我现在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是什么?”榆之然惊呼一声,被晋楚言掐着腋下夹起来抱住,轻轻松松就被抛了半圈横抱在怀里。
他说:“你那时答应过我的,说回去了做什么都随我。”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