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不迭的上前。
徽宗帝:“差人将朕的软榻抬来慈宁宫。”
“是,奴才就着去吩咐。”李德福躬身一礼,退了出去。
齐知画交握在一起的手不由得收紧。
皇上吩咐抬软榻前来是何意?
难不成是想着让良妃这贱人休息?
“德公公!”
李德福刚要出了外殿,就被陆海棠叫住。
本能的转身,笑眯眯的问道:“良妃娘娘可是有何吩咐?”
“劳烦德公公差人去明月殿将本宫的虎皮也拿过来,顺便再抱一床锦被。”
小皇上都已经吩咐把软榻搬过来给她休息了,那还客气什么。
“奴才这就差人前去明月殿。”
李德福笑眯眯的应下。
看的齐知画牙根痒痒。
这狗奴才,先前在本宫面前就是这么一副谄媚嘴脸,可如今,却是对本宫视而不见。
当真是狗眼看人低!
“爱妃可是要朕帮着暖暖身子?”
见着陆海棠冻得不停的抽气,徽宗帝开口问道。
陆海棠无语的看着徽宗帝:“不劳烦皇上了。”
帮她暖身子?
怎么暖,像抱孩子一样抱着她坐在腿上?
想什么美事呢!
徽宗帝抿了抿唇,也没再说什么。
慈宁宫不比坤宁宫和明月殿,自然不能乱来。
方才也是看着良妃冻得不时的打个冷颤,才不走脑子的这样说。
明月殿距离慈宁宫说远不远,却也不近。
陆海棠刚刚小睡了一会,才会这么冷。
向着内殿看了一眼,而后小声的问徽宗帝:“在大殿里来回走走没事吧?”
徽宗帝心中无奈:“无妨。”
陆海棠起身,在大殿里走来走去。
齐知画恨得不行。
先前皇上可是最厌恶良妃这样不懂规矩的。
可是如今,却是纵容着良妃。
以前齐知画独得圣宠,张公公也是知道的。
徽宗帝只要得空就会前去栖凤殿。
现在见着徽宗帝连个眼神都不给齐知画一个,张公公默默地上前,小声的提议:“贵妃娘娘,要不还是回栖凤殿歇息吧。”
跟着皇上在大殿里坐了这么久,也没见着皇上跟着娘娘说上一句话。
与其的在慈宁宫看着皇上对良妃娘娘体贴有加,还不如回栖凤殿歇息,也落得眼不见心不烦。
“本宫要留在慈宁宫守岁。”齐知画咬牙切齿,低声的回应。
张公公无奈的叹息,只好退了回去。
李德福不停地催促,抱着虎皮一路小跑着带人将软榻抬来慈宁宫。
“皇上,良妃娘娘,奴才差人将软榻和虎皮都搬了过来。”
李德福手上抱着虎皮,难为了一把老骨头,大冷的天,跑的一头的汗。
“德公公辛苦了。”陆海棠把虎皮接了过去,客气了一句。
李德福笑的脸上堆满了褶子。
“娘娘说的哪里话,都是奴才的分内事。”
之前的宫宴上彩月就帮着带了虎皮的,只不过距离远看的不真切。
现在距离近,齐知画一眼就看出来,这虎皮就是徽宗帝坤宁宫里铺着的那一张。
当即蹭的站起,声音尖锐:“皇上坤宁宫里的虎皮怎么在你手上!”
徽宗帝脸色巨变。
陆海棠也本能的看了看手上的虎皮,而后看向徽宗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