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小子果然是成了精,这张嘴巴,怕是死人都能说的蹦起来。
良久,他才缓缓开口:“希望战阎莫要辜负了那么多人对他的信任才好!”
他起身快步离开,直奔皇后殿中。
隔天战阎虽然没去朝堂,但是朝堂上的大事全都传到了他的耳朵里面。
影一禀报:“淑德公主的儿子鲁卿舟被判处车碾之刑,淑德公主府被查封,淑德公主也被剥了封号,自此之后贬为庶人居住在城南的白马巷!”
战阎皱眉开口:“那些受害者呢?是如何安顿的?”
影一回答:“说是把淑德公主府抄出来的东西全都折变成银钱赔偿给了他们,另外皇上又从国库拿出一部分添加进去代表着朝廷的心意!”
战阎眉心紧紧拧着,罪魁祸首伏法,也算是有个结果了。
顿了顿,影一欲言又止。
战阎心里清楚,他是打听到皇上对于自己的处置了,只不过是不敢说罢了。
他漫不经心的开口:“怎么?你觉得本候是担不住事的人?说吧,皇上对外如何宣布对我的处置?”
影一小声说道:“皇上让你禁足一个月,任谁都不许上门探望,京中大大小小的宴会都不许参加,就留在府内反省!”
战阎心头陡然狂跳起来,呵,让他不许参加宴会,其中也包括丽国国君的接风宴?
说到底,也是保护他啊!
还真口是心非!
他顿时眯眼笑起来:“行吧,既然皇上让咱们闭门反省,咱们就乖觉些,把战义候府的大门关紧了,任是个苍蝇都别放进来!”
影一领命离开,他就回到内院将消息说给林怡琬听。
而此时淑德公主府,裴韵正满脸焦灼的看着眼前的婆母,她急切询问:“母亲,这可如何是好?皇上也太狠心了,他怎么能让咱们去住白马巷呢?那可是穷人住着的地方啊!”
褚氏也气的浑身剧烈颤抖,这几天她一直在给儿子的事情奔走,却没料到,终究还是没能给他求个活路。
如今她公主的身份没了,甚至连家产也全都抄没充公。
这是要逼得她跟裴韵去喝西北风啊!
她用力咬了咬牙,思虑片刻才凝声说道:“先去白马巷落脚,其他的稍后再说!”
婆媳两人相互搀扶着来到巷子里面,就被不少乞丐给围住了。
他们纷纷说道:“哎吆,咱们白马巷难得有老美人,小美人啊!”
裴韵养尊处优惯了,何尝见过这样的阵仗,她吓得立刻躲到褚氏的背后道:“母亲,他们好脏,好臭啊!”
她的声音不大不小,却刚好被离着她最近的老乞丐给听到了。
他立刻瞪大一双浑浊的眼睛道:“竟然还嫌弃我们脏,我们臭?你夫君做的那些事能干净到哪里去?”
旁边一人立刻开口:“她不是觉得自己干净吗?那就给她身上也弄满污浊!”
他的话刚刚落下,众人就把裴韵给扯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