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年轻经验少,他偶尔也会忽略一些东西,然后等待着在将来的某一刻突然回想起这些记忆。
他的脑子太活泛了,加上他无穷的好奇心,很难说是不是无三省特地培养出来的,但不管如何,现在的无邪在清醒的时候,很难控制自己的大脑不去思考分析。
触类旁通、一隅三反、见微知萌......聪明人的大脑总在不停的活动,说不好是命运的馈赠还是诅咒。
但是疲惫,也是真实存在,可是在看见月初的时候,无邪的大脑会失控的停止思考,只需要看着她就好。
头发,很蓬松;眉毛,很秀气;眼睛,很漂亮;鼻子,很挺秀;嘴巴,很柔软;整个人,都很好看。
清醒时的无邪或许有无数个更好的形容词,云鬓峨峨、修眉联娟、明眸善睐、鼻如悬玉、丹唇外朗、瑰姿艳逸......
可是此刻他呆呆的看着月初,享受着难得脑子变成浆糊的感觉,脑子里却连一句正经夸人的话都想不起来。
“......无邪,你听到我说话了吗?”
听见月初的话后,无邪的大脑反应了一下,像是陈旧的机器突然得到了机油的润滑,他几乎是慌乱的起身,又重新问了一句:
“对不起啊,我刚才睡迷糊了,你再重复一下呗。”
月初转过头问了一句无邪要不要和自己出去捡柴。
显然小哥他们下午捡来的那些柴火并不足以燃烧整个晚上,而且月初有心去找条野鸡脖子来玩一玩。
所以她想带上这队伍里最好说话,也最邪门的无邪。
“好啊。”
无邪笑着应了一声,声音并不算大,他担心打扰到别人导致行程失败。
黑眼镜戴着墨镜看不出来有没有睡,小花靠在帐篷上坐着,看样子只是闭着眼,因为帐篷和身体都没有变形,小哥还在擦刀,潘子没敢睡,阿宁缩着身子似乎在抓紧时间休息,王胖子是最自在的,躺在睡袋里发出深长的呼吸声。
月初笑着站起身,对着小哥指了指自己和无邪,然后两根手指做了个往外面走的手势,虽然她觉得大概都听清她和无邪刚才的谈话了。
但要是不正式的说一下,她又感觉有点不舒服,或许是她希望能够养成小哥之后离开和别人打个招呼的习惯。
月初被自己逗笑了一下,掀开帘子出去的时候,笑意散在了脸上。
“月初,我们去哪里捡柴啊,感觉这些木头应该都湿了。”
无邪在这种事情上,总是乐于听从别人的吩咐。
“没事,到时候还去大树底下找,找一些大的木头,剥了皮里面是干的就能烧。
况且帐篷里还有木头呢,到时候剥了皮再烤一下就能用了。
不过无邪,咱们先不去找木头呗,你帮我观察一下,感觉哪里野鸡脖子出现的概率会大一点。”
月初抬起头左右观察了一下,下过雨,雨林的空气还挺好,就怕这么大的水汽晚上起雾,她要尽快找条野鸡脖子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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