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初突然觉得没意思,本来想在张启山成功把手拔出来的时候吓他们一下的,现在也没了心情。
机关已经解除了,推棺材盖这种活也不需要张启山他们干,一群人避开棺材周围,免得亲兵打开棺材之后,被里面的机关、毒气或是毒虫误伤。
“管家爷爷,再叫人给我倒一杯水吧,麻烦多加点糖!”
月初把琵琶剪随意的扔在棺材上,也不去看棺材里开出了什么,反而缠着管家再给她一杯糖水喝。
张启山到边上洗了洗手,盯着月初的背影眯了眯眼睛,这人的心情还真和小孩子似的捉摸不定啊,一下高兴一下不高兴的。
他无奈的摇摇头,问道:
“我记得厨房里是不是还有一些冰糖金桔蜜饯,要是王小姐喜甜的话,可以叫他们往杯子里加几粒?”
月初转过头狐疑的看了张启山一眼,这人还真是,挺大方的哈,要不是知道他的真面目,差点就被唬过去了。
“麻烦管家爷爷了,往里面多加几颗,我很能吃甜的。”
月初转过头冲着管家笑了笑,然后像是丧失了对棺材的兴趣,随意的靠在墙边打哈欠,眼泪汪汪的还怪可怜的。
张启山于是又吩咐道:
“管家,顺便装两罐子,等二爷走的时候让他们带走。”
月初被张启山的宽容吓到了,一个战术性后仰,结果撞到了自己的脑袋,捂住头揉了揉,她就知道张启山没安好心,看,害得自己撞到了吧。
二月红倒是有些惊讶,本来以为,这两个人哪怕不成为死对头,私下的相处也不会太和谐。
怎么现在看起来,一个包容一个吵闹,气氛也没那么针尖对麦芒了。
难不成今天自己家里那壶水还有这种神奇的功效?虽然有些怀疑月初和张家之间的关系,但二月红并不乐见这几人关系的改善。
于是笑问道:“倒是让佛爷破费了,我记得佛爷之前不爱吃糖,怎么还在家里备上蜜饯了......莫不是好事将近?”
张启山挑了挑眉,摇头笑了一下:“二爷可别开我玩笑,家里规矩严,至今没找到意中人。
若是二爷好奇,我叫管家也给你准备一杯金桔蜜水,想必就能尝出来,是霍家的手艺。
霍仙姑昨日来过,讲的就是水蝗的事,两家地盘离得近,总有些摩擦,红家与霍家都是都是长沙的老牌家族了。
你又和霍仙姑自小相识,不若也帮我劝劝她,九门亲如一家,虽然水蝗不得她喜欢,但是面子上总是要过得去的,不能叫外人看了笑话。”
二月红抬头看了张启山一眼,有点看不出来他说这些话,到底是有心还是无意。
(大家都知道,月初看文是囫囵吞枣的,所以文中她对人物的看法,是抱有一定偏见的,并无完全正确,也不是原着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