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七嘴八舌的。
基本都和陈渔差不多,都是陆陆续续被这艘船给捞上来的。
各自都积累了丰富的海漂经验。
从他们的交谈里,余溪风得到了不少的信息。
这一艘船,确实是北方基地里开出来的。
船队被海水冲散了。
如陈渔这样的个体找大船,大船也在找船队。
已经找了半年了,杳无音信。
朋狗信誓旦旦地说:“船队的其它船,大概率是没了,我们当时运气好,靠着冰山躲下来的,其它船不见得有我们的运气。”
这艘船的领导班子在这期间换了几轮,
现在是吴船长管他们。
这个叫朋狗的尤其能说,余溪风坐了一会儿,感觉格子间里实在是待不住了。
起身走了出去。
她去转了转其它的格子间,没有看到熟悉的面孔,
这很正常,她总共也没认识几个人。
见到了是运气,见不到才是常态。
听闻今天捡了新人,也有人跑过来,找自己失散的亲人朋友
余溪风站在甲板上吹风。
思考着,是就这么一走了之,还是待着再看看。
看什么呢?
这些海上的流民个个兜比脸还干净。
走这么一圈,没看到一点古物的影子。
余溪风长叹一口气。
余溪风还没回格子间去,那个老范肿着脸找过来了。
这一回,语气好的像是变了个人:“姐,船长找你。”
余溪风并不觉得惊讶,
在确认大船从北方基地出来之后,余溪风就猜测过,
也许会有人认出她来。
上船登记,她没有刻意地隐瞒自己的名字。
吴船长是个很干练的女性,眉目英挺,举手投足之间,有训练过的痕迹。
“余小姐,我知道你,久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