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士焦芳,一位面容阴沉,眼神中透露出狡诈的官员。他身着官服,头
戴乌纱帽,心中充满了权力欲望。
焦芳以老病致仕,但他在背后仍然操纵着朝廷的局势。他看到了这个机会,决定趁机排挤那些与他有矛盾的人。
“哼,这些人一直与我作对,现在是时候让他们付出代价了。”焦芳说道。
在边塞地区,一场更大的危机正在酝酿之中。刘瑾派出御史去各边塞,清理屯田。
最初,刘瑾既然已经停止各边塞的常年例银,又禁止商人报纳刍粮,以此边塞储备日益空乏。因此,刘瑾询问建国初年是怎样充足边备费用的,议论的人都说建国初时边塞屯田搞得好,是以军队吃用自给自足。后为官宦世家所侵占,因此渐渐不能自给。
于是,刘瑾便慨然修举屯田。他分别派遣胡汝砺、周东、杨武、颜颐寿等,前往各个边塞丈量屯田。
在丈量屯田中,刘瑾以谁能增出土亩,又能追索积年陈欠赋税者,为能吏。否则,便加罪治之。以此,各边塞假报增田数百顷,然后近数收缴租税,弄得人不聊生。
周东在宁夏清理屯田时尤其苛刻,他甚至加刑于军官的妻子。因此,人人都很怨恨他。
指挥何锦等人,看到百姓们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心中充满了愤怒。他们决定与安化王朱寘鐇图谋起兵,发出的讨伐檄文是以诛讨刘瑾为名。
何锦,一位身材魁梧,面容刚毅的军官。他身着铠甲,手持宝剑,眼神中透露出坚定的信念。
“刘瑾专权乱政,残害百姓,我们不能坐视不管。我们要起兵讨伐刘瑾,为百姓谋福祉。”何锦说道。
安化王朱寘鐇,一位野心勃勃的王爷。他看到了这个机会,决定趁机夺取政权。
“好,我们就以诛讨刘瑾为名,起兵造反。只要我们成功了,就能掌握政权,为百姓谋福祉。”朱寘鐇说道。
于是,何锦等人与安化王朱寘鐇开始策划起兵事宜。他们秘密联络各地的将领和百姓,准备一举推翻刘瑾的统治。刘瑾之祸便从此开其端。
过了三个月,京城的天空湛蓝如宝石,洁白的云朵像棉花糖一般飘浮在空中。然而,在这看似宁静的表象之下,一场政治风暴正在悄然酝酿。
荣王朱祐枢,这位气质高贵的皇室宗亲,此刻正站在他即将离开的京城府邸前。他身着华丽的锦袍,腰间束着镶嵌着宝石的腰带,面容凝重。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无奈和忧虑,心中暗自思忖着自己为何会遭此境遇。
“本王从未想过会有今日这般局面,竟被那刘瑾忌恨,被迫离开京师。”荣王低声自语道,声音中充满了不甘。他的身旁,一群侍卫和仆人恭敬地站立着,他们的脸上也满是愁容。毕竟,跟随荣王来到常德,意味着远离了京城的繁华与权力中心。
府邸外的街道上,行人来来往往,却没有人意识到这里即将发生的重大变故。阳光洒在石板路上,反射出耀眼的光芒。微风吹过,树叶沙沙作响,仿佛也在为荣王的离去而叹息。
而在皇宫深处,刘瑾正坐在他豪华的书房中。他身材矮小,却气场十足。一双三角眼闪烁着狡诈的光芒,薄唇紧抿,透露出他的冷酷与无情。他的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心中盘算着自己的计划。
“哼,那荣王竟敢居邸京师,实在是不知好歹。如今将他迁出,看他还能翻起什么浪来。”刘瑾自言自语道,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他想起自己与张绣合谋的过程,心中不禁为自己的权谋之术感到自豪。
张绣,这位刘瑾的同党,此刻正站在刘瑾身旁。他身材高大,面容冷峻,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凶狠之气。
“大人,荣王离京,此事已成定局。接下来,我们该如何进一步巩固我们的势力呢?”张绣问道。
刘瑾微微眯起眼睛,思考了片刻,然后说道:“那都督神英一直想加官进爵,我们可以利用他。只要他肯送上厚礼,给他一个泾阳伯的爵位又何妨?”
张绣点了点头,说道:“大人英明。那我们何时与神英接触呢?”
刘瑾嘴角微微上扬,说道:“不急,让他先着急一段时间。等时机成熟,我们再出手。”
与此同时,在京城的一个角落里,一群四方术士正聚集在一起。余明、余伦、余子仁等人,个个身着长袍,头戴方巾,一副神秘莫测的样子。他们围坐在一张桌子旁,桌上摆放着各种占卜工具,如龟壳、铜钱、星盘等。
余明是这群术士中的首领,他面容清瘦,眼神深邃。他轻轻抚摸着自己的胡须,缓缓说道:“刘瑾大人对我们寄予厚望,我们必须要为他算出一个好的命运。”
余伦和余子仁等人纷纷点头,表示赞同。他们开始忙碌地摆弄着占卜工具,口中念念有词。
经过一番推算,余明突然眼睛一亮,兴奋地说道:“我等算出,刘瑾大人的侄子刘二汉必当大贵。此乃天意,不可违背。”
众人听了,都露出惊喜的表情。他们知道,这个消息对刘瑾来说将是极大的鼓舞。
很快,这个消息就传到了刘瑾的耳中。刘瑾听后,心中大喜。他立刻召见了余
明等人,赏赐了他们大量的金银财宝。
“你们的占卜结果让我非常满意。只要我侄子刘二汉能够大贵,你们将得到更多的赏赐。”刘瑾说道。
余明等人连忙跪地谢恩,说道:“多谢大人赏赐。我们一定竭尽全力,为大人效力。”
为了确保自己的权力和地位,刘瑾开始暗中谋划更多的事情。他招引了更多的武士和谋士,扩充自己的势力。同时,他还私自购置军器,准备应对可能出现的危机。
一天,刘瑾在自己的密室中,仔细地检查着刚刚购置的军器。这些军器包括刀剑、弓弩、盔甲等,都是精良之作。刘瑾拿起一把宝剑,轻轻挥舞了几下,感受着剑的锋利。
“有了这些军器,本公的实力将更加强大。就算有人想反抗我,也绝非易事。”刘瑾自言自语道,脸上露出自信的笑容。
他又想起了余明等人的占卜结果,心中更加坚定了自己的信念。他决定要加快自己的计划,让侄子刘二汉尽快登上高位。
为了达到这个目的,刘瑾命令内使在扇子里藏了两把小刀。这两把小刀锋利无比,是他的秘密武器。每当他出入皇帝内宫时,他都会带着这把扇子,以备不时之需。
过了一个月,京城的天空阴沉得仿佛要滴下水来。街道上行人匆匆,气氛压抑而紧张。
在皇宫的一处偏殿内,刘瑾身着华丽的官服,满脸怒容。他那矮小的身材此刻却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势。他的三角眼中闪烁着阴狠的光芒,双手紧紧握拳。
“哼,那平江伯陈熊竟敢忤逆我,今日便要让他知道我的厉害。”刘瑾咬牙切齿地自言自语道。
此时的平江伯陈熊,正坐在自己的府邸中,忧心忡忡。他身材魁梧,面容坚毅,眼神中透露出一股不屈的傲气。他来回踱步,心中满是焦虑。
“刘瑾这厮仗势欺人,强行勒索金钱,我岂能答应?如今他必然不会善罢甘休。”陈熊低声说道,眉头紧锁。
不久前,陈熊总督漕运,刘瑾派人前来索要巨额钱财。陈熊果断拒绝,他深知刘瑾的贪婪与霸道,但他作为一名忠臣,绝不能向恶势力低头。然而,他也明白,自己的拒绝必将引来刘瑾的报复。
刘瑾开始在朝中中伤陈熊,动用各种手段,欲将其置之死地。他不断在皇帝面前进谗言,歪曲事实,把陈熊描绘成一个十恶不赦的罪人。
朝堂之上,气氛凝重。大臣们噤若寒蝉,不敢轻易发言。唯有李东阳挺身而出,为陈熊力争营救。
李东阳身着官袍,面容沉稳,眼神中透露出坚定的光芒。他微微躬身,向皇帝奏道:“陛下,陈熊虽有过错,但罪不至死。且他总督漕运,尽心尽力,为国家立下不少功劳。如今刘瑾欲置他于死地,实乃不公。”
刘瑾一听,顿时怒目圆睁,指着李东阳说道:“陈熊所犯重罪,不可姑息。他违抗我的命令,就是违抗陛下的旨意。”
李东阳毫不畏惧,直视刘瑾,说道:“我确实姑息,然而并非是姑息陈熊,而是姑息陈瑄啊。陈瑄在太宗朝开凿济宁河道,在疏通漕运上大有功劳,朝廷特赐铁券,子孙获罪亦可免死。怎能轻易革其爵位,有伤天下武臣之心呢?”
刘瑾气得满脸通红,却又无法反驳李东阳的话。他心中恼怒不已,暗暗发誓一定要让陈熊付出惨重的代价。
最终,刘瑾以陈熊多买田宅,侵夺民利为由,将其谪戍海南卫,并夺其封爵诰券。陈熊无奈地接受了这个命运,在被押送离京的那一刻,他回头望着京城,心中充满了悲愤。
与此同时,在陕西的战场上,游击徐谦正得意洋洋地谋划着自己的阴谋。徐谦身材瘦高,面容狡诈,眼神中透露出贪婪与野心。他是刘瑾的同党,为了讨好刘瑾,他上奏章攻击御史李高。
“哼,那李高竟敢与我们作对,这次一定要让他身败名裂。”徐谦冷笑道。
徐谦以很厚的馈赠贿赂刘瑾,希望借助刘瑾的权势中伤李高,以法治其罪。恰逢朱厚照命刑部侍郎陶琰核查此事。
陶琰,一位正直的官员,他面容严肃,眼神中透露出刚正不阿的气质。他仔细调查了事情的经过,以法为李高平直冤枉。
徐谦得知后,心中大怒。他立刻将陶琰的表现告诉了刘瑾。刘瑾听后,怒不可遏。
“这个陶琰竟敢坏我的好事,必须给他点颜色看看。”刘瑾阴沉着脸说道。
于是,刘瑾矫诏下陶琰狱。陶琰被突然入狱,心中充满了震惊与愤怒。他在狱中大声呼喊:“我乃朝廷命官,依法办事,何罪之有?”
然而,他的呼喊并没有得到回应。刘瑾将他监禁两个月,后削除官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