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手!”李远一声令下。
士兵们迅速行动起来,他们点燃火把,将南军自兴兵以来所储备的粮草全部烧掉。大火熊熊燃烧,照亮了整个夜空。
丘福、薛禄两军汇合一起攻打济州,他们的眼神中透露出坚定与果敢。他们填沟登城墙,大破济州城。
又偷偷派兵从小路袭击沙河(流经今河北新乐等县境内)、沛县,南军皆不知觉。结果几万船的粮草,几百万石的谷粮全都被燕军焚毁,军需物资以及各种器械也都化为灰烬,河水都被大火烤热,运送粮草的士兵也纷纷散去。
朝
廷对此大为震惊,德州的军需粮饷由此变得很困难。
李远率军返回,盛庸派遣大将袁宇率三万人要与李远交战。李远站在高坡之上,目光如炬地看着远处那如蝼蚁般攒动的南军,心中充满了自信。他深知自己的燕军士兵个个训练有素,而今日这场战斗,他早已在心中谋划了无数次的布局。
他不动声色地设下伏兵,挑选了周围的山谷和树林作为最佳的隐藏之地。士兵们悄无声息地潜伏着,就像隐藏在黑暗中的猎豹,等待着最佳的出击时机。南军则气势汹汹地冲了过来,那沉重的脚步声仿佛是敲响的战鼓,震颤着大地。当先的士兵手持长枪,枪尖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寒光,他们的表情中带着一种不可一世的傲慢,仿佛已经看到了胜利在向他们招手。
然而,他们不知道的是,自己正一步步踏入死亡的陷阱。当南军的前锋部队踏入燕军埋伏圈的那一刻,李远的嘴角微微上扬。“杀!”李远大喝一声,这声音如同雷鸣,在山谷间回荡,刹那间,原本寂静的四周像是被点燃了火药桶。
燕军士兵们如潮水般从四面八方涌出。他们的眼神中透露出坚定与果敢,仿佛他们不是在进行一场生死之战,而是在履行一项神圣的使命。有的士兵挥舞着长刀,高高跃起,向着南军的头顶砍去,那长刀带着呼啸的风声,瞬间就将南军的头盔劈成两半;有的士兵手持长枪,迅猛地刺出,枪尖轻易地穿透南军的铠甲,鲜血溅洒在草地上。
南军被打得措手不及,刚刚还趾高气昂的气势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他们开始慌乱地四处逃窜,队伍变得混乱不堪。但后面的南军士兵还不知道前方的变故,依旧向前涌来,于是前后的士兵相互挤压,不少人在混乱中摔倒在地。而燕军则趁势猛攻,不给南军丝毫喘息的机会。
李远身先士卒,他骑着战马在战场上纵横驰骋。那战马犹如一道黑色的闪电,所到之处,南军纷纷避让。李远手中的长枪如龙蛇舞动,每一次刺出都能带走一条南军的生命。他的脸上溅满了敌人的鲜血,但他的眼神却愈发的明亮和坚定。
燕军的弓箭手也发挥了巨大的作用。他们站在高处,弯弓搭箭,箭矢如雨点般向着南军射去。那箭矢划破空气,发出尖锐的呼啸声,准确无误地扎进南军的阵营。有的箭矢射中了南军士兵的咽喉,让他们当场毙命;有的箭矢射中了南军的战马,战马受惊后疯狂地奔跑,将背上的士兵甩落在地,然后践踏而过。
李远率领着士兵们乘胜追击,他们像一群饥饿的野狼追逐着猎物,斩杀一万多人。
又过了两个月,天空湛蓝如宝石,云朵如洁白的羊群般飘荡在天际。大地被金色的阳光笼罩着,然而,在彰德这片土地上,战争的阴霾却始终挥之不去。
彰德城,古老而坚固的城墙在阳光的照耀下散发着威严的气息。都督赵清站在城墙上,神色凝重地望着远方。燕王朱棣的军队随时可能来袭,而他必须坚守这座城池,为了国家,为了百姓。
燕王朱棣此时正率领着他的燕军向彰德逼近。燕王派遣几名骑兵每天在彰德城下来往,袭扰南军采薪材。这些骑兵们身着轻便的铠甲,骑着快马,行动敏捷如闪电。他们在城下呼啸而过,时而射出几支冷箭,时而大声呼喊,让南军不得安宁。
赵清看着城下的燕军骑兵,心中涌起一股怒火。他知道,燕军这是在故意挑衅,但他不能轻易出兵,以免中了敌人的圈套。他下令士兵们坚守城池,不要被燕军的挑衅所激怒。
然而,城中缺乏薪材,士兵们不得不拆房屋的木料烧火作饭。这让赵清心中充满了忧虑,他知道,这样下去不是长久之计。他必须想办法解决这个问题。
不久,燕王命令在城旁边的山坡上设下伏兵,仍派遣数名骑兵到城下诱惑敌军。这些骑兵们更加嚣张地在城下挑衅,他们大声嘲笑南军的胆小懦弱,试图激怒赵清出兵。
赵清看着城下的燕军骑兵,心中犹豫不决。他知道,这可能是敌人的陷阱,但他也不能坐视不管。如果任由燕军这样挑衅下去,士兵们的士气将会受到极大的打击。
最终,赵清决定出兵。那厚重的城门在沉闷的嘎吱声中缓缓打开,赵清一马当先,率领着一支精锐部队,如汹涌的潮水一般冲出城门,向着燕军骑兵汹涌杀去。他的眼神中燃烧着愤怒和决心,那目光犹如实质化的火焰,仿佛要将眼前的燕军都焚烧殆尽,他要让燕军知道,南军不是任人宰割的羔羊,他们有着不可侵犯的尊严与勇气。
赵清身骑一匹高大的白马,白马的鬃毛随风飘动,像是为即将到来的战斗助威。他身后的士兵们步伐整齐而坚定,铠甲在阳光的映照下闪烁着冷冽的光芒。他们手中的武器紧握,那是他们保卫家园、捍卫荣誉的依靠。骑兵们的马蹄扬起阵阵尘土,那尘土像是战场上的硝烟前奏,弥漫在军队的周围。
然而,赵清中了燕军的埋伏。当他带领士兵们毫无防备地冲进燕军看似薄弱的防线时,四周突然杀出无数燕军士兵。刹那间,喊杀声震天动地,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吞噬在这一片喧嚣之中。燕军士兵们像是从地下涌出的恶魔
,手持长枪短剑,以排山倒海之势向南军发起了猛烈的攻击。长枪如林立,短剑似寒星闪烁。
赵清心中大惊,他知道自己中了计,可他那坚毅的脸庞上并没有浮现出惊慌失措的神情。他深吸一口气,紧紧握住手中的宝剑,那宝剑在这一刻仿佛也感受到了主人的意志,剑身微微颤动,似在发出低鸣。“兄弟们,今日虽入险地,但我们南军的脊梁不能弯,杀!”他怒吼着,挥舞着手中的宝剑冲入敌阵。
他的剑法凌厉无比,每一剑挥出都带着风声,像是死神的呼啸。只见他剑刃一转,一道寒光闪过,便砍倒了一名燕军士兵,那士兵瞪大了眼睛,还来不及发出惨叫便倒地身亡。赵清的白马也极为神勇,马蹄高高扬起,猛地踏向靠近的燕军,将他们踢得飞了出去。
南军士兵们在赵清的鼓舞下,也鼓起了勇气,奋勇抵抗。步兵们将盾牌紧紧靠在一起,组成一道坚实的防线,抵挡着燕军的长枪刺击。他们手中的刀剑从盾牌的缝隙中刺出,寻找着燕军的破绽。骑兵们则在赵清的带领下,试图冲破燕军的包围圈。他们的马刀高高举起,向着燕军的骑兵猛砍过去,一时间,金属碰撞的声音响彻整个战场,火花四溅。
可是,在激烈的战斗中,南军士兵们虽然奋勇抵抗,但终究寡不敌众。燕军像是无穷无尽的潮水,一波又一波地涌来。他们不断地缩小包围圈,南军被紧紧地包围在中间,像是困在笼子里的野兽。燕军的长枪不断地刺进南军士兵的身体,每一次刺入都带起一片血花。南军士兵们的惨叫声此起彼伏,那声音充满了痛苦与不甘。
赵清看着身边的士兵一个个倒下,心中充满了悲痛和愤怒。他的眼睛变得通红,如同燃烧的火焰。他疯狂地挥舞着宝剑,想要多杀几个燕军为死去的兄弟报仇。他身上已经溅满了鲜血,有敌人的,也有自己兄弟的,但他全然不顾。他左冲右突,宝剑所到之处燕军纷纷避让。
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南军的伤亡数字不断攀升。他们的防线逐渐崩溃,士兵们的体力也在不断消耗。燕军看准时机,更加猛烈地发起攻击。
最终,南军被俘虏斩杀共计一千多人。
赵清带领着残余的士兵们退回城中,他的心中充满了悔恨和自责。
南军占据尾尖寨固守,这个寨子地势险要,易守难攻。它威胁着运粮要道,让燕军的进攻变得更加困难。
燕王看着尾尖寨,心中充满了挑战的欲望。他知道,这个寨子必须拿下,否则他的军队将面临着粮草短缺的困境。
燕王派遣张礼从小道趁夜袭击尾尖寨。张礼是燕王手下的一名猛将,他身材魁梧,力大无穷,眼神中透露出勇敢和坚毅。他带领着一支精锐部队,悄悄地向尾尖寨进发。
在夜色的掩护下,张礼和他的士兵们小心翼翼地接近尾尖寨。他们行动敏捷,如幽灵般穿梭在山林之间。当他们接近寨子时,张礼发出了进攻的信号。
士兵们如猛虎下山般冲向尾尖寨。他们用绳索爬上城墙,与南军展开了激烈的战斗。南军士兵们被突然袭击打得措手不及,他们惊慌失措地抵抗着燕军的进攻。
张礼挥舞着手中的大刀,砍倒了一名又一名南军士兵。他的勇猛让南军士兵们胆寒,他们纷纷后退。在张礼的带领下,燕军终于拿下了尾尖寨。
燕王得知尾尖寨被攻克的消息后,非常高兴。他派人招降赵清。赵清派使者回答说:“殿下您打到京城的时候,只要用挥动两个手指召呼下臣,臣不敢不来,可今天臣实不敢听您号令。”
燕王听了赵清的话,心中对他的忠诚和勇气感到敬佩。燕王缓解了对彰德城的攻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