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的情况就是那样,我每天给这俩大佬开车,不离左右,经常是送到地方我就开车在周围溜达,人家打电话了我就过去接着把他们送一送,他们的所有吃喝玩乐啊隐秘行为啊都跟我没关系,我看都不看——有一次他们进去天上人间,突然要给一个什么人尝尝汾酒,我还从后备箱拎了俩瓶送进去,不过没轮到我上楼有人就把酒接过去了——我当时一看那个金碧辉煌的大厅,一看走来走去的姑娘都那么好看,立马决定哪天伺候完他们我自己过来上一嫖——花多少钱我给呀!为了见世面查理哥什么钱都敢花,这地方的消费水平再高,总不能把我三四十万一炮敲完不是吗...我是咬着手指头出去的,而且下定决心过几天一定要找机会重返这个地方上一嫖——我也算见过一些世面的人了,但是天上人间那个场面至今还深深刻在我心里,那样的好日子以后恐怕是没有啦...
我离开北京其实也是被别人托上去的,老侯虽然是带我过去了,但没有完全信任我,还是在考察我,因此上他的所有名场面我都没见过,他们吃饭我就吃路边摊,他们上嫖我就恶狠狠心想回头老子自己去,至于他们怎么做事我一概没有接触到,只是隐晦地听到了这类东西。我不想做这个司机的活,但是也脱不了身,当时就那么僵持住了,然后嘛,老侯让他本来那个姓张的司机从省城拿不知道什么文件还是章子过来要用,就出了点事情...
这个姓张的跟了老侯大概三年多了,那时候三十三四岁,我不知道平常老侯是怎么对他的,反正这小子心里留着怨恨,他跑过来给老侯送东西,有一天突然闯进老侯在友谊宾馆的房间咔咔拍了几张老侯搂着一个俄罗斯大洋马正在睡觉的照片撒腿就跑,跑回山西去了...
那时候老侯和武总都是住在友谊宾馆四楼,我住二楼,他们是套间,我是标间——你瞅瞅这帮有钱人得有多抠,你给我开个套间能死么,能死么我就问问你!反正,当时就出了这么个事,当时是凌晨俩点多,老侯赶快给我打电话,我穿起衣服上楼迎面撞上那个俄罗斯大洋马——